“咱們父子兩不可能保得住,要想保住它,必須依附其他人,雖然今天只見了一次,但我覺得他們三人都不錯。”
“爹的意思是?”陳柏問道。
陳榿木道:“咱們保不住,但他們能保得住。”
“那是孃的東西!”陳柏不甘心的道。
陳榿木不再說話。
他知道兒子這會兒想不明白,但他總能想明白的。
陳柏哪裡是真的不明白。
他比誰都清楚,果園在他們父子兩手中,遲早會被陳家搶走,與其便宜了陳家,倒不如給別人。
可他不甘心!
父子兩誰也沒有說話,一路來到了馬車跟前,就看到一框框果子被搬上馬車。
尹奉朝二人笑道:
“放心,給銀子的。”
陳榿木連忙道:“尹公子客氣了,你們幫了我們,這些果子就當是給你們的謝禮了。”
尹奉道:“那可不行,一碼歸一碼。”
他隨手拿了個桃子,在衣服上蹭了蹭,就道:“甜,真甜!傅哥,薇薇,來一個?”
白薇薇搖頭,“不了,我都吃了兩個了。”
說著就上了馬車,其他人也都陸續上了馬車。
回去的路上,陳榿木率先開口。
“謝謝你們。”
尹奉無所謂的笑道:“客氣了。”
陳榿木又看向白薇薇和傅梓雋,“謝謝白姑娘,謝謝公子。”
“陳伯不用這麼客氣。”
白薇薇笑道,話音頓了下,說道:“陳伯,我想向您打聽一下那位陳員外的事情。”
提起陳員外,陳榿木父子臉色都不是太好。
半響,陳榿木說道:“那是我堂弟,我親叔叔的兒子。”
他開始說起了陳家的事情。
陳榿木的爺爺共有兩個兒子,長子就是陳榿木的父親,次子則是陳員外的父親。
陳家一向是長子繼承家業,故而,陳榿木的父親早早就接手了陳家。
那會兒,陳家還沒現在那麼風光,只是定陽縣的一個有著幾家鋪子的小家族而已。
在陳榿木父親的帶領下,陳家生意越做越大,漸漸的可以和定陽縣頂尖的幾家齊名。
那會兒,陳榿木的父親繼承陳家後,陳員外的父親就去外面闖蕩,幾年回來一次,兄弟感情也還算不錯。
可幾年前,陳榿木的小叔忽然沒了,他堂弟,也就是現在的陳員外扶陵回家。
等到小叔安葬後,陳員外就住在了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