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遠酒樓的事情,白薇薇和傅梓雋一概不知。
兩人站在外面看了會兒,見生意紅火,所有夥計掌櫃都忙的不可開交,就沒進去,轉身就準備走。
可還沒轉身,就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劉郎,就是她啦,上回就是她在夫人跟前嚼舌根,害的夫人發了好大的火,奴家也差點兒就再也見不到劉郎了。”
嗲裡嗲氣的聲音聽的白薇薇胳膊上起了雞皮疙瘩。
一扭頭,就見吳芬正挽著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撒嬌,滿是惡意的看著她。
冤家路窄!
白薇薇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拉著傅梓雋就準備走。
“站住!”
被吳芬挽著的男人忽然出聲。
上回,因為他帶吳芬去自家鋪子裡選首飾的事情,被夫人知道後,對他好一通數落,兩人因此還大吵了一架。
氣的他這段時間一直都沒回去,直接將吳芬贖出來安排在了外面。
這段時間,就一直在她那裡住著。
也從吳芬這裡得知,是吳芬以前生活的村子裡的一個和她有些恩怨的女的,故意壞事,才引得夫人得知了這事兒,連他前一天晚上送出去的耳墜都要了回去。
這對他來說,就是奇恥大辱。
這事兒他本就記在心裡,想尋個機會去找到她,給她點兒教訓的。
現在人既然都在眼前了,那怎麼可能錯過。
吳芬更是添油加醋的繼續說道:
“劉郎,你可一定要幫我報仇。”
她看了眼傅梓雋,看著他身上一如既往的黑色衣衫,一點兒出息都沒有的樣子,冷哼了聲,又一指傅梓雋,朝著劉員外嗲嗲的道:
“劉郎,你還記得我之前說的那個覬覦我的人嗎?”
“就是他?”
劉員外臉色更是難看,尤其是見傅梓雋那年輕的樣子,更是危機感十足。
吳芬半依在他身上,委屈的道:
“嗯,是他,說是要娶我,結果最後眼睜睜的看著我被家裡人賣了。”
她說著,眼珠一轉,就又小聲道:
“前幾天聽說我跟了劉郎,還來找我呢,想從我這騙銀子。”
“你給了?”
“怎麼可能?那都是劉郎給奴家傍身的銀錢,奴家怎麼可能給他。我和劉郎說這些,是希望劉郎能幫幫奴家,給他點兒教訓,讓他下回再也不敢來找奴家了。”
她說著,就又緊靠了一些,一副劉員外是她的天的架勢,委委屈屈的說:
“自從奴家跟了劉郎,眼裡心裡就只有劉郎一個人了。”
劉員外就喜歡她這柔弱的,一心一意依靠他,把他當天的小女人模樣,當即就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