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慘叫一聲,李景辭單手起掌,在他尾椎往下的地方用力拍了一掌,巨大的羞恥和痛楚席捲而上。
將謝燁逼的瞬間就湧出眼淚來,他不敢相信李景辭居然真敢打他那處。
他腰身纖瘦,膚若凝脂玉,尾椎的血色紋身上驟然被打出一個掌印來,二者烙印著重合在一起,流露出曖昧的紅意。
李景辭被滔天妒火瞬間吞噬了心神,一時間什麼補償,什麼懊悔全忘到了腦後,他伸手將謝燁更加用力的按在地板上,俯身上去將他整個壓在了身下。
李景辭彷彿瘋了一般,動作兇狠至極,恨不得以此將謝燁尾椎處的那道刺眼的紋身整個摩擦著蹭幹淨。
謝燁瞳孔虛焦渙散,嘴唇不住顫抖,晶瑩的淚水從他眼角流下來,眼尾通紅的極為可憐。
他最開始還有幾分力氣掙紮著用手扣住地板,試圖往前爬著逃離,到後來就徹底伏在地上動不了了,只能被迫承受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李景辭擒著他的腰身,將他拽回身下,低頭看著他尾椎處的那枚紋身。
那地方原本就沒長好,此時被他粗暴的碾壓來回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是鮮血淋漓了。
謝燁無聲無息的窩在地上,光裸的脊背和尾椎泛起一陣黏膩的水光。
□□和妒火逐漸消散下去,李景辭看著身下形容悽慘至極的謝燁,不由得後知後覺,自己好像有點過分了。
他慢慢將自己退出來,俯身抱起謝燁軟弱無力的身體,小聲喚道:“閣主?”
他將謝燁從背面翻過來時才看清,這人剛才在極度痛苦和刺激下,已經將自己的嘴唇咬的滿是血水了。
謝燁此時意識渙散,嫣紅的嘴唇微微張開,血水便從薄唇上倒流進唇齒間。
他看起來悽慘而豔麗的驚人,被李景辭環在懷裡,破碎的彷彿下一秒,就要煙消雲散了。
“是裴玄銘嗎?”李景辭在他耳畔問。
“是他給你紋的東西,是不是?”
謝燁再沒有半分力氣回答他了,他在極度戰慄般的驚懼餘韻中,徹底昏倒在了李景辭懷裡。
謝燁再次從床上醒來時,外邊的天已經黑的十分徹底了。
他渾身上下都被清理過一遍,尾椎骨處的傷痕疼的尤為劇烈,可見李景辭動手時下了多大的力道。
謝燁張開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嗓子極度沙啞,只能從喉嚨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
李景辭端著藥碗從殿外走了進來,坐到他床前,沉默著舀起一勺湯藥,遞到謝燁嘴邊。
謝燁偏頭躲開了。
“給我個痛快。”謝燁輕聲道:“求你了,李景辭。”
“看在明淵閣時,我為你出過頭,教你練過武,帶你出去玩過的情分上……可以嗎?”
李景辭手上動作一頓,冷硬的回答:“不行。”
“什麼都可以,就只有這個,不行。”李景辭道。
謝燁用手臂支撐著床板,試圖坐起來,不料牽動了後方慘烈的傷處,撕裂感讓他痛的一咬牙,險些又跌了回去。
李景辭迅速伸手摟住他的肩膀,將他環在臂彎裡:“別亂動了,你身上舊傷太多,再添新的會受不住的。”
謝燁厭倦的擰過臉去。
“那紋身是誰給你紋的?”李景辭又問了一遍。
謝燁漠然睜開眼反問道:“我要是不說,你打算怎麼辦?再把我按地上來一次?”
李景辭深吸一口氣:“你要是不說,我就用刀,把你那個地方,剮下一層來。”
“等它長好了,我再紋新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