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字嚇到你了?還是你最了什麼對不起我的虧心事?”君焰把檔案撿起來,伸過一隻手臂舉著強迫蘇然看。
蘇然根本不敢看,閉上了眼睛。
報告的結尾寫明瞭,她和齊佐是血親。
至於是哪種血親,她猛然想起齊佐不止一次說過有個在孤兒院丟失的妹妹。
而她是蘇家收養的,有個老傭人好像說過她是從孤兒院抱來的,不過那時候她還太小,記不太清楚了。
君焰就算再腹黑,也絕對不會用這種事開玩笑,這是真的。
齊佐知道他們是兄妹嗎?
如果知道的話,為什麼一直沒有告訴過她呢?
想想三年前,齊佐在她險些流產的手術後,忽然提出要帶她離開言市,當時她和齊佐的確是好朋友,但沒有好到可以讓他放棄在言市的地位,一起浪跡天涯的份上吧?
這也就是說,當時齊佐已經知道了他們是兄妹,對嗎?
蘇然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一團漿糊,快要炸掉了。
“問你話呢,回答我。”君焰收起檔案,大手鉗住蘇然的下巴,加重了幾分力道,痛的她險些掉眼淚,不得不睜開了眼睛。
她沒有什麼可說的,也不知道該和君焰說什麼,現在只想親口問問齊佐,伸手剛要拿手機,君焰就把她的手機搶走了。
“你到底讓我說什麼?”蘇然只好裝糊塗,外帶眼淚汪汪的裝可憐,希望君焰可以和以前一樣,一見到她難過,就立刻住手。
但今天君焰打定主意要把這件事弄個水落石出,就是不肯罷手,他欺身過來,削薄的唇幾乎貼在她的唇上,他帶著淡淡菸草味道的氣息噴薄在她蒼白的小臉上,“你倒是給我說說看,你和齊佐是親兄妹,你是怎麼生下自己親哥哥的兒子的?”
近親結婚的孩子絕大部分都是低能兒,但直到今天他都沒看出來默默這孩子哪裡低能,這小子比一般孩子都要聰明。
“我只說我和齊佐結婚了,沒說默默是他的孩子。”事到如今,蘇然只能硬著頭皮胡攪蠻纏了。
如果被君焰知道實情,他肯定會把孩子搶走的。
當初難產剩下默默,她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看著孩子平安快樂的長大。
“那孩子是誰的?”君焰被蘇然給氣笑了,犀利的目光審視著她。
“反正不是你的。”蘇然嘴硬到底。
君焰嗤之以鼻,從默默的年紀算,正是她所謂的流產前後懷上的,就算當時她真的流產了,以蘇然的個性,不可能在身體還沒有恢復的時候,立刻找了別的男人。
她是個保守的人,做不出這種事的。
默默就是他君焰的兒子!狡辯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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