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真的要娶君舒媛?那我算什麼?”蘇然不顧一屋子的醫生護士,像個怨婦似的哭著指責君焰。
在國外的三年,齊佐一直照顧她,但兩人只是對別人說結婚了,其實連結婚證也沒有領。
當初離開言市的時候,雖然給君焰留了離婚協議書,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居然希望君焰沒有簽字。
那些護士都搞不清楚狀況,不是按鈴叫她們來看病人的嗎?現在怎麼看蘇然這個病人都沒事,還底氣十足的,就差指著君焰的鼻子罵負心漢了。
“那只是緩兵之計。”君焰做事很少有對人解釋的時候,但什麼都願意告訴蘇然。
當時如果不穩住付啟凡,他要怎麼爬上來救她。
這個道理蘇然也懂,當君焰答應付啟凡的條件時,她猶如五雷轟頂,那一刻不用付啟凡推她,她自己都想跳下天台了。
在那電光火石的一剎那,她才明白,沒有君焰的人生,她寧肯死掉。
“我不管什麼緩兵不緩兵的,反正就是你不對!”蘇然就是聽不得從他的嘴裡說出別的女人的名字,兇巴巴的攥著連個小拳頭使勁捶打君焰。
這個大豬蹄子,打死他算了。
“蘇然,承認吧,你早就愛上我了。”君焰一動不動,任由她打,嘴角還帶著笑容。
這麼帥的男人,寵溺的看著心愛的女人,這種表情極具殺傷力,看的病房裡那些醫生護士都心跳不已。
蘇然才不要承認,連聽都不想聽,停止打君焰,兩隻手捂著耳朵抱著腦袋,一下子躺回枕上,用被子矇住自己。
她剛才到底都幹了什麼啊?為什麼要追究那句他答應娶君舒媛的話,真是丟死人了。
“我以後都不說了,好不好?”蘇然越是這樣,君焰越是覺得她是在害羞,特別有耐心的哄她,生怕蒙著被子不透氣憋壞了她,想輕輕扯開被子。
蘇然死命的抓著被子,說什麼也不鬆手,還用腳踹君焰。
醫生護士們第一次看到君大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要賠著笑臉哄,大家都看傻了眼。
“你們還杵在這裡幹什麼?”君焰捨不得把蘇然怎麼樣,火氣都朝著那群人發了。
眾人趕緊低下頭,灰溜溜的想要夾著尾巴走,當中一個很負責任的主治醫師還惦記著君焰的手腕,忍不住出聲建議,“君少,您的手腕還是檢查一下吧,不然真的可能會有後遺症。”
君焰犀利的視線掃過去,主治醫師不敢再說話了,其他醫護人員想拉著她趕緊走。
蘇然先是聽到君焰手腕有問題,就鬆開了被子,再一聽會有後遺症,彷彿看到君焰手殘廢了的樣子,立刻坐了起來,抓起他兩隻手檢查,“傷到哪裡了?”
君焰還想掩飾,以前在部隊訓練的時候什麼傷沒受過,怎麼會在乎這點小傷,辦公室裡有特製的藥酒,擦一擦,過幾天就沒事了。
“他手腕到底怎麼了?”蘇然見君焰不肯說,拔掉自己手上正輸液的針頭,跳下床,抓住那個主治醫師問道。
主治醫師嚇的手一抖,果然是君大少的女人,發火生氣的時候一樣讓人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