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佐一個踉蹌,倒退好幾步,摔倒在地。
默默吃驚的張大嘴巴,蘇然趕緊捂住孩子的眼睛,不想給他幼小的心靈留下陰影。
“君少,你的歡迎方式還真特別。”齊佐下巴上一片淤青,迅速從地上爬起來,臉色卻比剛才自然多了。
“我拿你當生死之交,你卻拐帶我的女人跑了三年,還生了孩子!”君焰一把揪住齊佐的領口,眼裡燃燒著熊熊的火焰。
看默默的年紀,大概兩歲半到三歲的樣子,加上十月懷胎,也就是說蘇然一離開言市,就和齊佐在一起了,並且第一時間有了孩子。
而當時齊佐辭職的理由是無法面對蘇然的流產,他一直以為齊佐在內疚,原來特麼的用這種方式彌補蘇然去了。
這特麼的就是兄弟。
“你放開我老公。”蘇然已經用自己的絲巾矇住了默默的眼睛,伸手要幫齊佐。
“然然,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我會和君少好好聊聊的。”齊佐朝著蘇然搖搖頭,不讓她插手。
蘇然神色複雜的看著齊佐,似有千言萬語要說,只是礙於君焰在場,沒法開口。
她這副樣子徹底刺激了君焰,他一把推開齊佐,“我和你這種人沒什麼可說的。”
說完,轉身就走。
“君叔叔,你要走了嗎?你和我爸爸到底怎麼了?”默默的眼睛雖然被蒙著,但耳朵很靈,聽到腳步聲,稚嫩的童聲朝著君焰離開的方向依依不捨的喊。
君焰轉回身,朝著默默走來。
蘇然生怕君焰會對默默不利,想把默默藏到身後,默默立刻開始鬧彆扭,說什麼也不肯,還把眼睛上的絲巾扒拉了下來,此時君焰剛好走到孩子跟前。
“乖乖聽你媽媽的話,我有空就來找你玩。”君焰的大手在默默腦袋上輕輕拍了拍,誰都看的出來,他在強忍著內心的火氣,沒有拿小孩子出氣。
默默乖巧的點點頭,君焰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候機大廳,那些保鏢跟在後面,機場其他人都長出了一口氣,這個瘟神終於離開了。
一名保鏢快速走到君焰的車子旁,開啟車門,在君焰上車的時候請示,“少爺,去哪裡?”
“市中心新開的那家健身會所。”君焰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保鏢不敢多說,立刻開車。
之所以選這家會所,是因為這裡有一項很特殊的服務。
提供人肉沙包。
會所老闆是剛從外地來的,對言市還不怎麼了解,以為君焰只是個普通顧客,完全出於對人肉沙包的新鮮感才來的,隨便給他安排了幾個陪練,讓他們進了一個房間,關上門就出來了。
哪知他剛走了幾步,就聽到房間裡傳來幾個陪練被打的鬼哭狼嚎的聲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剛轉身想開啟門進去看看,房門就從裡面開了,君焰一腳一個把陪練給踹了出來。
幾個陪練都鼻青臉腫的,趴在走廊的地板上,半邊都沒爬起來。
“找幾個好點的來。”君焰將黑卡丟在老闆的臉上,錢絕對不是問題。
在機場的時候,不是他不想打齊佐,更不是打不過,而是擔心自己一開始就停不下來,而蘇然又那麼維護齊佐,他怕誤傷她和孩子,但心裡的怒火必須要發洩一下,所以才來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