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發一語,一個掌刀劈暈明麗,像是拎小雞似的把她拎上車。
車門砰的一關,揚長而去,整個過程不到十十秒,且是路邊監控攝像頭的盲區,可以說做的天衣無縫。
明麗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冰冷刺骨,後頸被打過的地方也痛的要命,看了一下四周,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到處都是大塊大塊的冰塊,地面上藉著厚厚的冰霜,根本看不清原來地面是什麼材質的,好像是一個冷庫的樣子。
她趕緊爬起來,以為和冰面接觸面積少了,能暖和一些,但涼氣從腳心直鑽頭頂,整個人打了個冷顫,看到了對面大轉椅上坐著的君焰。
轉椅是黑色的,周圍還站著幾個黑衣保鏢,和白的的環境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都凍成這個樣子了,他只穿著夏天的襯衫西褲,一點也看不出冷的樣子,好像非人類。
“你倒是很會做生意。”君焰一聲冷笑。
明麗又是一個冷顫,剛才那個冷的是身子,現在冷的是心。
好一會,她才穩定住心神,陪笑著說,“我不明白君少是什麼意思?還請您明說。”
君焰不耐煩打這種啞迷,給旁邊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立刻過來給了明麗一個耳光。
冰冷的空氣中,耳光就像是刀子一般,明麗栽倒在地,半邊臉頓時腫了。
保鏢左右開弓,只幾個耳光,明麗的臉就和豬頭似的了。
“現在知道該說什麼了?”君焰讓保鏢暫時停手,慢條斯理的問。
“君少您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明麗似乎猜到了君焰為什麼綁架她,但又不敢往那方面想。
“蘇然是我老婆,明媒正娶的那種,懂?”君焰懶得再跟她廢話,直接說出和蘇然的關係。
兩人領過證,昭告過天下,於公於私,於理於法,蘇然都是他的女人。
明麗震驚的看著君焰,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蘇然剛進畫廊的時候,她調查過,沒有任何背景,怎麼可能蹦出一個丈夫來?
但君焰都坦然承認了,根本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難道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蘇然為什麼放著風風光光的君家少奶奶不當,跑出去工作吃辛苦?
本來剛才還想著,如果實在熬不住打,就全都招供,現在說什麼也不能招了,會被君焰扒皮抽筋的。
君焰見她冥頑不靈,朝著保鏢揮了揮手。
保鏢這次沒有扇明麗耳光,而是朝她整個人拳打腳踢,簡直把她當健身房的沙包練習了。
明麗一聲接著一聲慘叫,想躲都沒地方躲,只能在冰冷的地面上慢慢爬,但怎麼敵的過訓練有素的保鏢的速度,不管她爬到哪裡,保鏢都像打死狗似的追著她踹。
“別打了,我說,我全都說。”明麗疼的實在受不了,只能求饒。
連謊都不敢撒,君焰這麼聰明的人既然綁架了她,肯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說謊會死的很難看,說實話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君焰面無表情的聽著,連眼底也看不出任何波瀾,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君少,我真的都說了,一個字都沒落。”明麗討好的賠笑,可惜豬頭腦袋笑出來一點都不美麗,還滑稽可笑。
“你打算怎麼把我老婆弄暈呢?”直到現在,君焰才好像有和明麗說話的興趣。
那麼多苟且的事都說了,也不在乎這點了,明麗合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