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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招親?”林安之笑問,“姑娘以這種方式招親,不怕所託非人嗎?”
女子傲然道:“若有心懷叵測之人想要靠近我,還得問問我手中雙刀!”
女子抽出揹著的兩把刀,刀並沒有特殊,只是普通的樸刀而已,但女子身上的刀意卻讓林安之側目。他之前都沒有發現,這女子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這刀意殺氣好重,也不知是什麼刀法。看她的年紀,並不比我大多少,竟然領悟了刀意。或許將來,她有機會成為刀道宗師!”
女子收起刀,拱手道:“小女子楊蕙蘭,不知公子怎麼稱呼?”
林安之道:“在下林安之。”
男子笑道:“看林公子儀表堂堂,氣質不凡,想必也是身懷絕技。既然你和小女有緣,何不去試試?報名費很便宜,只要二錢銀子。”
“算了。”林安之連連擺手,楊蕙蘭相貌不俗,但一身俗氣,他並不感冒,“在下還怕喪命於楊姑娘雙刀之下。”
“沒關系,我會對公子手下留情的。”楊蕙蘭道。她比武招親這麼久,林安之是她唯一看上眼的,既有顏值,還有氣質,更重要的是身價不菲,很符合她的擇偶標準。
“他不去,我去!”一個紮著頭巾的胖子沖上來,雙眼火熱的看著楊蕙蘭,好像要把她吞了。
“你是誰?”楊蕙蘭惱道。
“我叫李大嘴,是同福客棧的廚子……”
“好,既然這位兄弟有意,在下提前祝二位早成好事。”林安之趁機離開。
早上,同福客棧比較冷清,沒有什麼客人。吃過早飯,林安之便和白展堂閑聊。
“林公子,剛才那姑娘可不簡單……”白展堂是個自來熟,也是個話簍子,在林安之面前毫不拘束。
“噢,何以見得?”林安之問道。
白展堂顯擺道:“你要是問旁人,他們肯定不知道。但我老白走南闖北,見過的人多了。那姑娘使得是傳說中的寡婦刀,這刀法據說已經失傳,誰知道又重現江湖了。”
“寡婦刀?這有什麼講究?”
“這寡婦刀共有八八六十四式,刀刀致命。最可怕的是,這刀法一旦施展就控制不住,到最後連自己老公都敢剁嘍,所以叫寡婦刀。所以,你別看那姑娘功力不深,真打起來,連我都未必製得住她。”白展堂唏噓道。
林安之笑道:“老白,看來你也是江湖人物。以你的武功,應該不是籍籍無名之輩,為什麼在一間客棧當跑堂的?”
白展堂陡然一驚,意識到自己說多了,漏了自己的底。他連忙道:“林公子說笑了,我剛才都是瞎說的。我這人平時沒事就喜歡吹牛,你別放在心上。”
“無妨,我只是有點感慨。”林安之倒了杯茶,“所謂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在江湖打拼久了,想要退出江湖的大有人在。不過,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想退可不容易。”
白展堂驚疑的看著林安之,心想對方不會是他的仇家吧。
林安之自顧自道:“就算退出江湖,人還是要吃五穀雜糧,每天為一日三餐發愁,倒不如在江湖中活得瀟灑。你看人家楚留香,出則遊艇,入則美人,朋友遍天下,走到哪裡都被人當成大爺,活得多瀟灑。再看你,嘖嘖,我都不好意思說。”
“你,什麼意思?”白展堂皺著眉頭。退出江湖之前,他和楚留香、姬無命齊名,三人號稱盜聖、盜帥和盜神。如今他退隱,姬無命被抓,楚留香一枝獨秀。有時想想,白展堂心裡也很不忿,不過這些話他從來沒有對人說過,今天居然被一個陌生人說破。
“沒什麼意思,隨便聊聊。行了,我出去轉轉,等會回來吃中午飯。”林安之點到即止,飄然離開。
林安之離開後,白展堂越想越不對勁,他蹭蹭蹭上了樓,找到佟湘玉。
“掌櫃的,我感覺麻煩來了。”白展堂小臉煞白,“你認為那個林公子怎麼樣?”
佟湘玉道:“好滴很啊,人長得帥,還有氣質,出手大方,簡直就是完美的白馬王子。”
“打住,瞧你賤的。”白展堂怒道。
佟湘玉委屈道:“那你指哪方面嘛。”
“我是說他的身份!我懷疑,他可能是六扇門的人!”白展堂道。
佟湘玉道:“這不可能吧,展紅綾剛走,就派人來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