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自認為看破一切的邪神,笑道:
“撒謊了,饅頭哥哥,但是我可以原諒你。
只靠偽裝,不可能偽裝出我印象中那個完美的愛人。
你的假戲,一定摻雜了真情。”
風滿樓對此不置可否:
“有沒有可能,就像我用《不見別離》看你的靈魂顏色是純白一樣,我在你們面前,也可以偽裝?
閣下,您太強大也太危險,動輒可以毀天滅地,我能從您得到的利益遠少於我需要承擔的風險,如此,愛意消彌,不是很正常。”
洪晨雨沒有如同風滿樓預料中的那樣試圖發作。
“呼……”
不可名狀在風滿樓耳邊吹氣:
“利益?我喜歡這個詞。
饅頭只要還在逐利,神就不可能無法滿足。
繼續喜歡我吧,暫時不習慣我的存在沒關系,只要我尚且有值得你謀劃的價值,你就一定會重新愛上我。”
風滿樓似乎在考量這個提議的可行性,沒動也沒說話。
於是洪晨雨就更大膽了些,試圖和他們關系最親密的時候一樣,咬祂的饅頭。
但就在牙齒即將觸碰饅頭的肌膚時。
風滿樓:“下去。”
洪晨雨昂首,看著祂的饅頭,不說話。
於是風滿樓又重複了一遍:“下去。”
被接連訓斥的洪晨雨松開手,很乖地往後爬了幾步,但是並沒有從風滿樓身上離開。
祂很瞭解祂的饅頭,這種程度的接觸,沒問題。
卻見風滿樓略微沉吟,總算丟擲一個洪晨雨絕對不可能回答的話題:“你能讓anya當我的女兒嗎?”
洪晨雨:?
anya是誰?
祂不會說謊,饅頭問祂,能不能讓anya當他的女兒。
那答案肯定是……
“不行。”祂對這個刁難的問題不滿,也不顧饅頭先前明示拒絕了,選擇咬住饅頭的脖子,算是發.洩,“但我可以努力。”
努力創生屬於他們的女兒。
只要洪晨雨付出一些代價,他們也確實可以獲得血脈相連的孩子。
至於那個刁難的anya。
洪晨雨到底經歷過許多小世界,一旦聽聞饅頭知曉、自己卻完全沒有印象的詞彙,就明白它很可能與饅頭的前世有關。
宇宙廣大,小世界不可記其數,處於祂認知之外,太正常了。
不夠瞭解饅頭,是祂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