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不間斷的做.愛時,風滿樓也想清楚了,洪晨雨看他,或許就像他現在看法力全無的文軒。
邪神覺得饅頭實在是太弱了,不會設防。
看輕人的重量,一時的自大,足夠成為弒神的籌碼。
至於文軒。
一定也還有秘密,無論被逼到什麼程度都不會說出口。
風滿樓想試著開發這個極限。
“既然是蛇化作的鬼修,你也是蛇嗎?”風滿樓毫不憐惜的將鐮刀擲在地上,使其化作無數光塵。
他卡著奴.隸的大腿,要他夾的愈發緊,似乎很遺憾這雙腳無法化作完全緊密纏繞的繩索,“教我玩蛇尾好不好……我還沒體驗過呢,老師。”
文軒險些沒聽懂饅頭的話,祂現在幾乎以為自己真的只是一個玩具了。
饅頭在提出要求的時候,依舊扳著他的腰,淺入淺出,算準了距離,並不去碰那敏感點,最為看重慾望的文軒根本得不到滿足。
但祂還是秉持著最後的底線,不可以為了一時的歡.愉,而讓尾巴顯化。
那並非只是尾巴,同時也是點燃無盡業火,焚燒諸天萬界的燭芯。
饅頭這麼弱小,會被火焰燒傷的。
也正是因為饅頭很弱小,他不會對祂造成傷害,所以祂也不會傷害他。
他最喜歡的饅頭所獨有的、無下限的縱容。
突然。
文軒咬住饅頭的一隻耳朵,仔細勾畫描摹,舔了個遍。
血池的藥效還未散盡,時刻在燃燒,於是鬼修的吐息也帶了些暖意。
“饅頭很聰明,我也確實有秘密,只是你相信我,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你。”
“好好拷問我,說不定我什麼時候堅持不住了,就會將秘密全盤告訴你……嘶。”
一直都沒有徹底沉淪祂的饅頭,終於被他教唆,墮落。
狂瀾生耳鬢摩挲時,聲音又變得溫柔,“如你所願。”
這場決鬥已經到了最高.潮。
……
風滿樓是個聰明的孩子,擅長算計和對人說好話。
只是在一個月的時間裡,他和文軒的爭鬥終究是沒有完全佔據上風。
什麼也沒有問出來,得到的只是奴隸無數的告白。
以至於風滿樓都覺得,這一個月的調教,可能更像是文軒調教他。
就像他以前總是用情話試圖哄騙文軒,讓文軒覺得他是被深愛著一樣。
風滿樓也開始懷疑文軒真的很愛他了。
而且,風滿樓才發現文軒的性.欲之旺盛超乎想象,精力也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充沛很多,就好像怎麼也做不夠一樣。
在血池裡的藥劑過期,奴紋失效的瞬間,原本意識模糊的文軒,即刻有了清明的眼神。
刑罰已經結束,風滿樓在解毒之後,也確實不準備多玩一會兒。
於是他眼睜睜地看著文軒懂事地爬起來,看上去想要打理他的饅頭,譬如更衣或者洗澡。
並且文軒同樣也具備相當強大的觀察能力,注意到狂瀾生似乎不喜歡他表現的過於精力充沛,立馬又軟軟的趴在他身上,向上張開手臂,好像是沒骨頭一般:
“要抱抱。”
文軒看在狂瀾生想要一個被玩到服服帖帖的,滿心羨慕的愛人的份上,就會強行裝出來虛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