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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劣
在外人面前,江兆的身形永遠是筆挺優雅的,氣定神閑的模樣讓人幾乎想象不出他驚慌失措的模樣——
除了現在。
沒人知道他到底遭遇了什麼,在李部長眼中,江兆只不過推開了更衣室的門,忽地身體一個踉蹌,本應該在慣性的作用下摔倒在地的,甚至李部長都邁開了小腿準備去扶他,沒想到江兆的身體硬生生在即將接觸地面前打了個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滑到更衣室的門後。
下一刻,門啪的一聲在李部長面前重重關上了。
本來是有些滑稽的一幕,但在場的誰也沒心情看笑話。李部長摸著險些被夾到的鼻子,心有餘悸拍著門道:“江兆?你沒事吧?”
半晌,更衣室才傳出江兆沉悶沙啞的聲音:“……沒事。”
“真沒事?”
李部長轉動門把手想要進來,卻發現更衣室的門被人從裡面鎖住了——或者說,被人抵住了。
李部長覺察不對,正打算全力推開門檢視江兆到底是怎麼回事時,身後突然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
一幫舉著相機拿著話筒的記者不知怎樣躲避掉安保的攔截又從何處摸到這間隱蔽的接待室,見到李部長和一對陌生的夫妻如同餓狼見到鮮美的肥肉,兩眼冒著精光就沖上來問東問西。
一時間,記者們七嘴八舌的詢問、當事人大聲的呵斥與混亂的腳步聲交雜一起,震耳欲聾的嘈雜使得整個房間隱隱抖動。
單塵緊貼著門,盡管外面的人暫時注意不到這個並不顯眼的更衣間,他還是一動都不敢動。
這是個相當狹小的空間,小到僅僅只容納了兩個成年男子後空氣就變得稀薄異常。
方才聽到開門的聲音後,單塵便迅速地伸手將他拽了進來。
他擔心遭遇莫名其妙“襲擊”的江兆會發出不合時宜的叫聲,在拉住江兆的瞬間捂住了他的嘴。
單塵的動作幹脆利落,但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覆在江兆之上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他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手腕一緊,江兆反手製住他的胳膊,一翻身掌握了主動權將單塵壓在了門板上,兩人頃刻間對換了位置。
“不是說好了讓你在休息室等我嗎?為什麼我會在這裡看到你呢?”江兆貼在單塵的耳邊輕聲說。
察覺到單塵的掙紮,江兆略一用力,黑暗中只聽咯吱一聲脆響,單塵倒吸一口涼氣,險些以為自己的胳膊都被江兆卸下來了。
“你走後沒多久就來人了,我只能先離開。想跟你打電話,手機又沒電了。”等短暫的痛意過去後,單塵皺著眉說。
江兆的手勁很大,盡管他本人可能並不知曉,但那雙桎梏著單塵的手,時不時讓單塵感受到由皮肉滲透到骨骼中的刺痛。
他實在忍不了了,幾乎是咬著牙乞求:“你能松開我嗎?好疼啊。”
“當然可以。”江兆答應得很爽快,“不過這扇門的鎖壞掉了,外面有很多人,萬一他們推門而入,看到了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