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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
其實距離單塵上次離開江兆家中,也只過了短短三天。
屋內早就被打掃得幹幹淨淨,一點兒也看不出之前荒唐的模樣。單塵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簡單洗漱下,又從江兆的衣櫃裡隨便翻了件睡衣套在自己身上。
反正他前幾天都是穿江兆的衣服過來的,早就習慣了。
將要關燈的時候,江兆的電話打了過來。
前兩天要給趙友陽複盤期末考試,單塵在趙家一呆就要呆上許久,他在工作中習慣將手機靜音,等下課後解鎖手機後,才看到通知欄中滿是江兆打來的電話——盡管單塵會提前說明他在上課。
雖然單塵覺得江兆沒必要對著手機狂轟濫炸,但他並不排斥江兆過於頻繁地給他打電話發訊息,再怎麼說對方也是出於安全考慮,擔憂他一個人像上次遭到什麼意外。
只是兩人的時間總是不對等,連完整的半小時都拼湊不出來。經常是江兆還在那邊說著話,單塵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
對此,單塵覺得十分不妥。
他認為愛情應該是對等的,就比如今天江兆已經給他打了三個電話、發了數十條訊息,但他才回了不到一半,真是太不稱職了。
是以當江兆的電話再次打過來時,單塵直接開啟了影片。
“你猜猜我現在在哪兒?”看到那張朝思暮想的臉,單塵一整天下來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嘴角也不由自主揚了起來。
他晃了晃手上那把鑰匙,“今天手工課我雕了一隻小羊,原本想著下次見面送給你,但還是沒忍住,就先掛在了鑰匙上。”
江兆一挑眉:“那你準備送我什麼?”
“不能告訴你,不然你就沒有期待感了。”
單塵支著臉頰望著螢幕另一頭的江兆,突然徐徐嘆了口氣。
“好想你啊。”他語氣舒緩,眉眼卻不由得惆悵起來,“分明幾天前,你還在這裡的。”
單塵剛洗過澡,本來就細膩的面板更是白裡透紅,燈光下反射出格外溫柔的光澤。他的頭發還沒有完全幹透,未擦幹的水珠沿著修長的脖頸流入那不可窺探的私人地界。
眨眼間,瓷白的面板上只殘留著曖昧的水痕。
即便隔著一層螢幕,江兆都似乎能聞到那股若有若無、沁人心脾的味道。
他眸光微黯,不知為何聲音也變得低沉沙啞:“床對面的書桌,最下面的抽屜,你開啟一下。”
“嗯?這該不會就是你叫我到家的理由吧?”單塵從床上跳下來,“原來是有什麼驚喜等著我——”
那個“我”字堪堪只說了半個音就被迫噎在嗓子裡,待單塵看清那抽屜裡裝的是什麼東西後,臉上的表情可謂是青紅交加。
他“啪”的一聲將才拉出來一半的抽屜重重推了回去,幾乎是咬牙切齒對著手機那頭的江兆說:“你要給我看的就是這些?那些……那些東西你是從哪兒搞來的?”
“你知道那是什麼啊。”江兆的語氣聽起來似乎有些失落,“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單塵當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