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豪那個炒粉還說我什麼了?”孫寒衛有點氣急敗壞得問。
“嗯,沒說什麼了,就是說你的那個律師說你在門衛室外面睡著了,看著身體很虛弱需要靜養。奶奶嚇了一大跳,明天不許凱麗帶你出去了。”張依霞看著孫寒衛答。
“哎!缺了大德了!他這不是擋人財路嗎?不上班吃什麼啊?”孫寒衛嘆口氣說。
“你很缺錢用嗎?等我發了工資借你啊?”張依霞問。
“嗯?……暫時還不至於。”孫寒衛笑笑答。
“阿衛啊,你也不小了,一點存款都沒有嗎?看你平時天天把上班掛在嘴上,那你的錢都哪去了?”老張有點吃驚的得問。
“買番劇了。”孫寒衛答。
“買什麼了?”老張聽不懂,張依霞笑得差點從坐著的地方摔到地上。
哎……
“月光族”的悲哀!
孫寒衛看著老張的一臉無語,又想用腳指頭摳地了。
孫寒衛的經濟條件是這樣得“淺薄”,把周子豪都聽笑了,笑聲暴露了在宿舍門外偷聽的徐凱麗的行蹤。
“凱麗,這麼冷你站在門口乾什麼?快點進來吧。”張依霞聽到動靜走去開啟宿舍門看看後說。
“霞寶寶,你媽媽後天就回去了,你怎麼在孫寒衛這裡,也不多陪陪阿姨?”徐凱麗一邊走進宿舍一邊問。
“我在這裡陪我爸爸不是一樣的嗎?我媽媽煩死了,老是問我和徐樂的事情,我都盼著她快點回去了。”張依霞答。
“呵呵,你這樣說小樂聽到該傷心了。”徐凱麗笑笑說。
“怎麼會?我們之間又沒什麼的。”張依霞答。
徐凱麗笑得古怪,周子豪更加笑得讓人生氣,孫寒衛覺得這兩個人多少有那麼點不懷好意。
“張伯伯,他現在身體真得很虛弱嗎?”徐凱麗問老張。
“嗯,虛弱倒是談不上,不過他畢竟是頭部受到了重擊,靜養還是有必要的。人腦的結構很複雜,這個在中醫方面確實有一些侷限。不過他已經反覆使用各種醫學儀器檢查了三遍都沒發現什麼大得病變,正常恢復問題應該是不大的。”老張答。
“那您後天回去以後,我需不需要安排他住院?”徐凱麗看看孫寒衛頭上的銀針問。
“嗯,暫時沒有那個必要,中藥我都幫他配好了,也教會家裡的阿姨煎了,只要他自己不瞎胡鬧,定期去我給他介紹的那個朋友那裡去複查就可以了。”老張答。
“哦,知道了,謝謝張伯伯。”徐凱麗笑笑說。
不對勁!
徐凱麗肯定有哪裡不對勁!
問得這麼細,老孫都快被你感動了!
“孫組長,你很缺錢嗎?不行我先借你一點啊?”周子豪看看孫寒衛笑笑問。
“行啊,能借多少?”孫寒衛笑笑答。
徐凱麗伸手就把周子豪的耳朵拎成了麻花:“我用得著你借錢給他嗎?你當我是假的啊?”
“哎呦!疼死了!凱麗!你快點放手,我就是跟他開個玩笑嗎!”周子豪疼得笑不出來了。
“你快點回家吧,一會奶奶又該留你睡客房了!看著你真是飽死了!”徐凱麗“拎”著周子豪走掉了。
“成何體統!”老張搖搖頭嘆口氣說。
“他們好像站在門口偷聽我們說話了。”張依霞看著孫寒衛說。
“不用好像,就是偷聽了,這兩個炒粉!”孫寒衛答。
方佩佩一個人喝悶酒喝醉了,徐凱麗接到酒吧服務員的電話隨便綁了綁頭髮就要趕去“救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