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不接受!”
“沒得談!”
“劉老師,你覺得這個樣子真得可以的嗎?那我們庭上見吧。”
羅佳實在是太敬業了,完全不把還在相親當一回事,孫寒衛做為委託人都開始喝水壓驚了。他實在是替羅佳身邊坐著的前學生會主席馬瑞尷尬,這相親、相得還真是火辣!
“羅美女!按你的意思,我們威仔是肯定得坐牢咯?就完全沒有商量餘地嗎?”方佩佩問。
“罪有應得,為什麼不了?”羅佳答。
“那他了?一個外人隨便插手我們公司內部發放福利,他就沒有一點責任嗎?”方佩佩拿手指點孫寒衛問。
徐凱麗把手裡的筷子放下來了,孫寒衛嘆口氣。
“我的委託人主觀上沒有傷害他人身體的故意,你所謂的隨意干涉公司內部事務,徐總做為青城山下法人當時是首肯的。孫寒衛是有具體職務在身的隨行安保,方總,你這個問題問的好像有問題啊。”羅佳答。
“哼!一個巴掌拍不響,說到底還是凱麗慣得!”方佩佩冷哼一聲說。
“方總!”孫寒衛舉手示意要說話,看著方佩佩喊了一聲。
“幹什麼?”方佩佩答。
“我想了解一下,郭威一年為青城山下創造多少價值?”孫寒衛問。
“這又關你什麼事情了?你一個保安管得還真寬啊!”方佩佩答。
“按公司關係來說,確實不關我的事情,但是現在張總有言在先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吵架的。既然我是捱打的那一個,我覺得我有必要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維護郭威?一個創業公司容留私人品行有問題的員工,我一個外行覺得不是那麼有利於公司發展吧?”孫寒衛問。
“郭威去年所創作的作品承擔了我們公司將近四分之一的收益,很多客戶也是衝著他來的。所以我今天才犯這麼大忌諱,把阿競和羅美女都請過來坐一坐,還耽誤了學長相親。”張琪接話回答了這個問題。
“既然這樣,也就是說他是有實際經濟能力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咯?那他媽媽現在這個態度,換成你是我,你能接受嗎?”孫寒衛看著張琪問。
“孫組長的意思是說如果賠償到位,這個事情你是可以接受談得咯?”張琪反問。
“當然可以,既然事關我們徐老闆的生意,能談我個人可以接受的。”孫寒衛答。
“你放屁!我用你讓步嗎?大不了不做這個工作室就好了。”徐凱麗看著孫寒衛說了一句。
“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態度!羅律師人還在相親都趕過來了,怎麼也得給馬生一點面子吧?你們這樣吵吵鬧鬧的,哪有一點開業聚餐的氣氛?”孫寒衛答。
“凱麗!我是真沒想過你能說出這種話,這個工作室是我們好幾年的青春啊!孫組長說得對,開業聚餐就得有點開業聚餐的樣子,我看這個事情是我考慮不周了,咱們就乾脆不聊了吧?怎麼著也得給馬學長留點相親的時間吧。”張琪說。
“我沒問題的,大家都是校友,這個事情確實需要解決一下的。朋友一起創業最忌諱產生分歧,阿琪著急也是應該的。孫組長,感謝你一直想著我還在相親了,做為一個局外人我想想問問,你到底能接受到一個什麼地步?”馬瑞笑笑說。
“依法處理,我請了律師了。這個我只能說我個人不想和郭威家庭結仇結怨,再次產生什麼糾紛。”孫寒衛答。
“哦,那就簡單了啊,那就看羅佳和劉律師怎麼操作了。大家同學一場,一起創業不容易,這麼點小事就說狠話要散夥!凱麗啊,你在學校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馬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