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寒衛的職場生涯裡面有這樣一句名言:不怕老闆罵人就怕老闆奸笑。
徐凱麗回家的一路上都在找彆扭,現在突然變了臉端了碗中藥進自己的宿舍,孫寒衛感覺她必然沒有安什麼好心!
“你電話喊我一聲就好了,怎麼敢麻煩老闆親自端藥給我?你這是又想唱哪一齣啊?”孫寒衛看著徐凱麗問。
“呵呵!我沒有給你帶糖,我就想看你喝下這碗苦水的樣子!”徐凱麗笑笑答。
神經病!
老孫這幾天已經夠苦了,你又何必作妖?
孫寒衛感覺自己是一個演員,喝中藥喝出了斷腸草的感覺,徐凱麗笑得都坐下來了。
“是這個苦?還是忘記李招娣更苦?”徐凱麗看著孫寒衛問。
“你有意思嗎?不帶糖也就算了,幹嗎還要哪壺不開提哪壺?玩了一天了你不累嗎?回房休息去吧。”孫寒衛滿嘴發苦嘆口氣說。
“我覺得有意思啊。自己一個人愛上,又自己一個人忘記,你這個人對於男女感情的做法還真是有趣。”徐凱麗說。
“神經病!什麼叫自己一個人?明明是兩個人,只是一個人沒有在乎另一個人而已。你還真是無趣,為什麼就非得害我睡不著覺才高興?”孫寒衛問。
“這不就是你今天對我做的事情嗎?明明是兩個人一起出去玩,你卻讓我覺得自己一個人在逛街。”徐凱麗看著孫寒衛說。
孫寒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徐老闆的腦子啊……
哎!
我和你能是一回事嗎?你是開工資的老闆,我只是你臨時的一個假冒隨行安保而已。
“喂?你喝藥了嗎?”張依霞打過來電話問。
“喝過了,徐老闆親自端過來的,你玩得開心嗎?”孫寒衛答。
“凱麗?凱麗為什麼會親自給你端藥?她對我姐夫都沒有這麼好過!”張依霞有點吃驚得問。
“不清楚是不是白天冥想把腦子搞壞了,反正她自己說就是喜歡看我喝苦水,所以她故意沒有給我帶糖來。”孫寒衛答。
“呵呵,背後說老闆壞話,你小心被她抓到。”張依霞笑笑說。
“沒有背後啊,她現在就在我宿舍裡面,你們幾點回來?”孫寒衛說。
“馬上了,你不要睡著了啊,我爸爸今天也出來很久了,回去早點給你扎完針,他也好早點休息。”張依霞說。
“嗯,我知道了,給張伯伯添麻煩了。”孫寒衛答。
“那我掛了啊,這邊音樂會已經結束了,估計很快就會到家的。”張依霞說。
“嗯。”孫寒衛答。
“孫寒衛,你和霞寶寶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感覺你們對話很親近的樣子?”徐凱麗躺在沙發上看著孫寒衛問。
“同事關係,還能是什麼關係?今天張依霞和徐樂出去玩是為什麼你心裡沒數嗎?張依霞和李招娣比較要好,還專門為她畫了一幅畫,就是你媽媽書房裡面掛著的那一幅。所以愛屋及烏,和我說話客氣了一點而已。”孫寒衛答。
“啊?霞寶寶的那幅得獎的畫、畫得是李招娣?我媽媽說她從那畫裡面看到了他們那個年代裡面的愛情。孫寒衛啊,如果那畫裡面的人是李招娣,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當臨時保安?不是應該和她一起回家過年嗎?”徐凱麗問。
“說了你可別不信,她爸爸不讓。”孫寒衛嘆口氣答。
“看不上你?挺好!這老頭眼光不錯,誰要你這種沒意思的人當女婿?徐凱麗笑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