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月,夏清順理成章入侵雲澤苑。
每日不定時的揩油,順便聊聊風花雪月。
笑話,這促進感情的大好機會,夏清怎麼可能不好好利用。
晏澤手臂上的黑色細線,在異能的輸入中慢慢褪去。細線一消失,其滯礙筋脈癒合的阻力繼而也消失不見。
用不了幾日,腿就能痊癒。
夏清乖順的坐在旁邊,輕輕柔柔的按著他的雙腿,努力的睜大雙眼力顯自己十分無辜的模樣:“晏澤哥哥,我這樣按你這裡有感覺嗎?哎呀,我會不會按疼了啊。”
夏清手不老實。
喜歡亂摸。
嘴巴也不老實。
愛說胡話。
但都只是對晏澤一人。
晏澤看她一臉一心為他的模樣,倒也生不起氣來,只覺得機靈可愛。
耍起心機來,手段也是拙劣。
倒有些生搬硬套,不知道哪個話本子上學來的。
“有。”晏澤一臉無奈道。
接著就看著那不老實的貓兒,笑嘻嘻的把手往上摸去,嘴裡還特別好心的說道:“那這兒呢?”
晏澤立馬把夏清雙手按住。
“別鬧。”
夏清倒一臉委屈巴巴的說,“我才沒有。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恢復情況。晏澤哥哥這樣懷疑我,清清可是不許的。”
說著,整個人又順勢趴倒在晏澤的懷裡,作勢嚶嚶哭泣。
“阿兄——”
隨著一聲氣勢如虹的叫喊,宴婉破門而入。
“過幾天家裡要舉辦一個晚宴,父親叫我———”
看到屋裡的情況,她立刻傻了,趕忙閉上嘴巴。
繼而又是嘿嘿嘿的笑,對著晏澤一臉揶揄,又一步一步往後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