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繼續道:“徐管事,還是別麻煩了。”
我並不想認識你家那麼勞什子少爺。也不想看你亂拉郎配。
一青衫小廝匆匆跑過來,附在徐管事耳邊說了幾句話,又麻溜的退下了。
徐管事眉毛一挑,便一臉歉意的說道:
“真不好意思夏小姐,我們少爺前腳剛走。要不下次等少爺來了我再通知你?”
夏清深吸一口氣,忍不住扶額,她一臉無奈的說:“徐管事,我真的只是來打雜的。”
“你們家少爺說了給我一個月二十晶幣的工錢,但具體做何事他並未說明。要是哪裡缺人手我補上就行。”
徐健心道我要是真的敢使喚你,我家少爺萬一知道了豈不是給我一把禿嚕皮嘍。
我這一身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
而且一個月二十晶幣也太少了吧?
少說也要五千晶幣當零花錢用用。
徐管事心裡這麼想,但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應下,然後便退下了。
夏清這才放心許多。
不得不說著酒肆的待遇真的是好,她真想給徐管事和那個什麼少爺發幾張好人卡。
徐管事給夏清安排了一個工作叫做‘試酒’,顧名思義,品酒。
但這份工作著實輕鬆的有些過分了,每天只沾一口酒,然後和身旁的丫鬟描述一下這個酒的味道如何,就好了。
工錢還高的離譜,五千晶幣一個月,更別說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還有新衣裳穿。
比在夏家的待遇不要好太多,和之前風餐露宿飢一頓飽一頓還要奔波逃命的生活來說簡直是人間仙境。
但就是過得太舒服太愜意了總讓她坐立不安。
“徐管事,這....會不會太...?”夏清捏緊了袖子,怯生生的問。
徐健是老人精了,別人臀一撅他都知道下一秒要放什麼樣的屁。
話糙理不糙,他先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十分悲痛的說道:“夏小姐,您有所不知。為了釀造更好的酒,我們花費了許多人力物力去尋找一個味覺靈敏之人,來品鑑我們的酒。這幾年因為找不到這樣的人,我們就不知道哪裡可以改進,導致我們釀造出來的酒難以拼得過我們的競爭對手裕豐酒肆啊!”
徐管事說到這裡自己都快說禿嚕嘴了,死命掐了自己一把才沒有笑場。
就那裕豐酒肆八百年前早就倒閉了。
根本不值一提。
然後他又假意的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淚,殷殷切切的說道:“夏小姐,只有你才能幫我們了。”
徐管事語氣太過悲痛和沉重,搞得夏清也覺得自己好像馬上要肩負著一個非常有壓力的任務似的。
心裡也是沉甸甸的。
並暗自下決心一定要把這個差事做好。
夏清沒做過雜役,她除了這一個位面過得悽悽慘慘,穿越那麼多位面以來也從來都是被捧在手心裡寵的那種,沒缺過錢也沒吃過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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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還就真的相信了徐管事的鬼話,真的以為試酒這一份工作很多人難以勝任,因為他們的味覺不靈敏,只有夏清這樣的才可以品出酒真正的味道來,讓他們酒肆方便進行配酒材料的更換與升級。從而吸引更多的顧客。
身旁的若干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