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多時,又換了一副姿態,她居高臨下的看著陸修澤:“你想救她嗎?”
陸修澤一勾唇,“你認為你有談判的資格麼?”
“你沒有選擇的權力。”少女似乎篤定陸修澤一定會答應她的要求似的。
“你同樣沒有。不是嗎?”陸修澤挑著眉,反問。
少女垂下眸,在考慮這句話的可行性。她敢肯定夏清對陸修澤是重要的,但是其重要性是否能夠牽制陸修澤的行為還有待商榷。畢竟從夏清的記憶裡來探尋,兩人不過才相處十幾天罷了。
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不靠譜的玩意兒,她從不信這些。耗,她無法繼續耗下去,她要做的事,斷然不能在此時上耗費時間。
陸修澤也在賭,但情緒內斂,不肯透露一絲一毫。
男人看上去倒是毫無異常,手指甚至有規律的“噠噠噠”敲打著桌子。
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少女沉入識海,喚醒處於昏迷狀態的夏清。
夏清懵懵懂懂的睜開雙眼。
她看到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走了過來。
只見那人道:“我們來做一筆劃算的交易。”
“不來。”夏清直白的把話甩了過去。
少女努力讓自己暴走的心平復下來,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難搞?她心平氣和的講:“你的陸少將還在治療艙等你。”
“哦。”
“就這?那讓他等著吧。反正你也不會放過我不是麼?”
“他發現你不是我了吧?和他交易無果?氣壞了吧?”夏清噼裡啪啦的講,一點也不給少女絲毫反駁的機會。
“尖牙嘴利。”
“承讓,比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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