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峰在客廳裡不停的來回踱步,嘴裡一直絮絮唸叨。
“雨天…”
“客人…”
“女人和孩子…”
“三天未歸家的丈夫…”
餘偉不耐的撓著耳朵,“誒,我說我趙大哥,您別叨叨成不成?我這耳朵都生出繭子了。”
趙峰虎眼一瞪,直白乾脆道:“不成。”
餘偉:“……”
溝通失敗。
餘偉隨便找了個藤椅躺了下去,聽著噪音,無聊的四處打量著。
“嗯?這是什麼。”他嘶了一口氣。
“怎麼了?”夏清看了過來。
餘偉指著一出褐色的印記,“你看。”
“是血。”封旭澤瞥了一眼就定出了結論。
藤椅上有血跡。
嚇的餘偉瞬間不敢坐了,生怕染上什麼髒東西。
眾人四處翻找,發現不僅僅藤椅上、桌子上還有廚房東南側的牆壁上都有斑駁的褐色血跡。
柳明月疑惑道:“丈夫未歸,家裡還來了客人。”
“為什麼客人要再雨夜裡來?”
“最奇怪的是,屋內有血跡。而且她的孩子也死了。”
餘偉很誠懇的表示他不知道。
平常腦筋急轉彎都猜不過來,做這種雲裡霧裡的任務,更是不可能了。
夏清拉過封旭澤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
封旭澤點點頭,往屋外走去,繞了一圈,又回來了。
第六日。
踏著風雪而來的卻不在是美婦人而是一個砍柴的樵夫。
身上還揹著一些剛從山裡看下來的木柴,有些潮溼。
應是被雨淋了一通。
“在我家幹什麼?通通給我滾出去。”這是樵夫的第一句話,他的脾氣火爆,看起來極為不好相處。
“借宿。”趙峰搓著手,臉上堆滿了笑,“大哥,您看看外面,這天氣實在是不好在外面晃盪。”
樵夫沉默了一會,然後將砍下的柴火放進屋內,默許了夏清一行人住在他屋裡的行為。
餘偉:“大哥,你砍柴都這麼晚回家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