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很多年沒來過紅寶石餐廳了。
裝潢還是老樣子,傳遞著一種古樸的文化氣息,服務員穿著旗袍熱情相迎,三樓竹菊包間,寬敞的大圓桌上只坐了一個客人,不是李弘勝是誰。
關上門,李弘勝把自己帶來的小弟也轟了出去,只剩下他和張賢兩個人在包間裡面。
酒是李弘勝特意準備的,到了紅寶石自然要喝華夏的白酒,而且還要喝茅臺酒才行。
一杯滿上,李弘勝舉杯說著:“bother,五年沒見,甚是想念啊。”
沒有拿杯子,張賢就那樣看著李弘勝。
“誒,你這樣不拿杯子我會很尷尬的,bother,不管以前有什麼恩怨,我們都應該放下,畢竟那是以前,生活在繼續,我們也在成長嘛。”
拿起杯子,張賢並不像李弘勝那樣仰頭一飲而盡。
“咳,這個白酒的味道就是不一樣,喝到最後才會有那種甘甜的味道,就像做某件事情一樣,開頭難,結尾甜。”
這小子一直說這些話到底想表達什麼,用了這麼多隱晦的詞語,張賢不是傻子,難道他想和自己聯手?聯手做什麼,自己也是殺他爸的最初嫌疑人,按理說應該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才對。
“你是不是太沒心眼了,我可是殺死李會長的第一個嫌疑人。”
擺手
李弘勝很篤定的說著:“你不是兇手。”
眉頭一挑,張賢對他這幅底氣十足的模樣搞得有些興趣了,難道他知道內幕?
李弘勝察覺了張賢的表情變化,笑著道:“我不知道殺手是誰,但我可以肯定不是你,知道為什麼嗎?”
張賢也想知道為什麼。
雙手一攤,聳肩說著:“不知道”
頓了頓
一邊續杯,李弘勝一邊說著:“因為爸爸這輩子最看重的東西留給了我們。”
我們?
最看重的東西?
等等
難道是華府那邊的人一直在找的私人賬本?
不是真正殺死大父那個兇手拿走的?
“什麼東西?”
問出口後,張賢也隱隱有點緊張。
李弘勝此時也是正經了表情,說著:“我們是兄弟,這個事情毋庸置疑,父親既然做出這樣的決定就可以看的出來,他對你,對我的信任是一樣的,所以,我肯定人不是你殺的,真正殺死我父親的人,我會親手手刃。”
張賢心裡都想說老子也想殺你爸,你以為老子不知道還要繼續演戲,要不是你爸,我爸媽會死?西八。
嘴上
張賢催促著:“到底是什麼東西。”
搖頭
李弘勝也是一臉疑惑的說著:“我也不知道,只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父親放在了瑞士銀行的私人銀庫裡面,律師告訴我,要拿到那東西的條件是必須和你一起去才行。”
“我?”
指著自己,張賢不願意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大父為什麼要這樣做,或許,他早就料到了自己會死,擔心他死後李弘勝沒有人扶持照顧,所以這兩年才會大力扶持自己,然後留下這麼一個斬不斷的關系,利用自己繼續守護他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