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條件都不行。”
見張賢回答的如此篤定,樸詩惠眼珠子一轉,試探著:“只是一個掛名的男女朋友關系,我可以給你錢,收多少?”
“……”
“不要錢的話要什麼,我幫你成為行業領頭羊?想想我好像沒那個本事吧,本來就是要和家人作對,再讓家人拉關系幫忙?他們可沒那麼傻、”
聽著樸詩惠的嘟囔,張賢是想笑又十分無奈。
“那不然這樣,我們真的交往試試?只要我們不睡在一起就行,可能交往後我們彼此喜歡對方呢,那睡在一起也不是不行。”
真是一口老血要噴出來了。
有這麼玩的嗎?搖頭,張賢剛準備走牛排上桌了,樸詩惠果然是這樣,看見牛排一下子就忘記了剛才的聊天內容,立刻開始感嘆,然後拍照,然後招呼著張賢吃東西。
牛排什麼的張賢吃不慣,況且分量也不多,就那麼一丁點還賣的死貴,切一點點放進嘴裡嚼,味道都沒吃出來肉沫早就被唾沫稀釋了。
“怎麼樣?好吃嗎?”
切了一半,張賢扔進嘴裡嚼了幾下隨口說著:“還行、”
“那我們就開始交往了。”
什麼情況?
差點嗆到,放下刀叉說著:“你在胡鬧的話明天真的別來公司了。”
“我沒胡鬧啊,你都吃了我的定情牛排了。”
一頭黑線,張賢從兜裡掏出銀行卡:“這頓我請。”
繼續專注著吃的樸詩惠很淡定的說著:“這頓是我們的定情之餐,當然是我請客了,再說就算你想買單服務員也不敢收你的錢啊。”
上了當?這丫頭早就有目的的,可為什麼自己是目標?
“不行”
“好吧,我也不勉強你,關於z勞務中介公司的假賬薄,我記得母親有個學生就是檢察官,而且還是西部檢察廳的牛人,也有三年沒見了吧,每次過節都會來家裡拜訪的,電話號碼應該沒變,該聯系聯絡了。”
威脅
赤果果的威脅
張賢都在想這一切是不是樸詩惠親手安排的,可她才剛回國,如果她沒有胡說八道肯定不會利用自己父親的資源對一個新公司下手,動手的還是金融,她只不過是湊巧出現了,然而自己還是低估了她。
當時做假賬薄的時候張賢之所以讓金敏恩一起就是為了很多關鍵性的東西不能讓她知道,還是自己疏忽了,要殺人滅口嗎?
感覺到空氣中的氣流出現了變化,樸詩惠這才抬頭去看張賢,張賢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不知道想什麼,眼神變得很空洞,跟之前截然不同,看不穿他的心思。
“好可怕,喂,男朋友,你怎麼了?”
破攻
張賢剛想到自己是不是要採取點什麼緊急措施,結果被樸詩惠那一句很熟練很隨意的男朋友給打擊到了,什麼男朋友,自己就成她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