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
沒有放下,反而關上,記者不是傻子,他已經感覺到張賢從徐賢那裡得到了答案,這裡即將要爆發了。
“乓,彭,乓,彭,框~”
一陣敲擊玻璃和碎響的聲音劃破了地下車庫的寧靜。
張賢用的是自己的手肘,一擊,兩擊,三擊,四擊。
四擊之後副駕駛座位的玻璃碎了。
裡面的人已經完全懵逼了,新員工忘卻了啟動汽車逃離的事情,坐在面前的兩年次記者則是呆坐原地,雙手緊緊的護住相機。
當張賢的手伸進車內開啟車門的剎那,兩年次的記者才回過神來,急急忙忙的試圖把相機裡的記憶體卡取出來,只要有記憶體卡在,相機沒了都無所謂,大不了就是賠公司一部新的相機。
他是怎麼都沒想到會出現這樣一幕,可誰又曾想到過呢,甚至連張賢都沒有預料到,他只是看到了相機,而且不是一般的數碼相機,為了確保沒有任何訊息造謠洩露,張賢不得不這麼做。
“幹什麼,你幹什麼。”
彎腰,埋頭,將身子弓起來護住相機,手臂間一股力量在突破,張賢的手在記者要抽離記憶體卡的瞬間探了過去,然後才出現了這麼一幕,記者是出於下意識的保護,力量方面就不如張賢了。
最後相機沒有保住,眼睜睜的看著張賢拿著相機開始翻開,眉頭漸漸皺成了一團,將手機扔給身後的徐賢,張賢雙手猛的用力撐在了車門上,彎腰盯著兩年次記者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我,我是粉絲”
駕駛座的新手也附和著:“是,我們是徐賢xi的粉絲。”
“你閉嘴”
直接吼了回去,新員工被嚇傻了,人與人之間不是應該禮貌相對嗎?為什麼他要對自己這麼粗暴。
盯著兩年次記者,張賢冷冷的說著:“你既然拍了,就應該對我有所瞭解,看你也是個喜歡冒險的人,這樣,你不說可以,我現在也不要你說了,我會把你從西浦大橋扔下去,運氣好你會活著並且對這次的冒險深有體會,運氣不好嘛,那我就沒辦法了。”
“什麼?你要對我做什麼……”
戰戰兢兢
這句詞來形容兩年次記者全身的反應最恰當不過了,自己要被扔到橋下去嗎?在這麼冷的天,夜晚漢江的溫度可是隻有五度左右,重點是十幾米的高度下墜,不死的可能性非常小。
“我說,我說,我說什麼呢?”
慌張的已經把張賢之前問的問題忘記了,張賢很是煩躁,他不喜歡重複,正要開口,徐賢說話了:“呀,你不要亂來啊,有我們的照片並不代表什麼。”
“是啊,我只是想多拍點徐賢日常的生活照,我沒有其他意思。”
突破口
記者抓到了一個擺脫眼下困境的辦法,徐賢,她本性就是乖巧,善良,富有同情心,很正直的一個孩子,她是不會也不允許出現暴力事件的,哪怕是張賢也不行,哪怕他們在交往也不行。
當然,兩個記者沒想到的是張賢壓根就不理會徐賢,是不理會,似乎把徐賢當成了空氣,笑了笑說著:“再不回答你們是什麼人我真動手了。”
“粉絲,粉絲啊。”
“粉絲沒工作?”
“工作,工作……”
這個年齡段的人沒有工作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在首爾,三十多歲沒工作的也不少,他們整天呆在考試院裡拼了命的看書,想要透過司法考試成為檢察官或者律師。
可這兩個人不是,擁有單反相機,擁有一輛車,車裡亂糟糟的,這個場景張賢不是沒見過,不是警察就是記者,他們的共同點都是需要長時間的潛伏。
警察不會跟蹤徐賢,那就意味著兩人的身份極有可能是記者了,張賢需要從兩人的嘴裡親耳聽到他們承認。
“只是一般職員,來首爾玩的。”
“好玩嗎,記者先生。”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讓車裡的人直接僵硬,空氣凝固,瞬間變成了冰窟,兩人都覺得心髒一顫,就像掉進冰窟了一樣混順冰冷,連說話的力氣都在逐漸流失。
“你,你……”
“想問我是怎麼知道的?額,其實你們的相機後面有你們公司的資訊,d社,娛樂部記者蔡明朗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