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樸鎮宇還有話想跟張賢說的,他要進華府了,當然是帶有目的性的進去,他希望張賢知道這件事情,免得以後認為自己背叛了合作。
不過從張賢的態度也可以判斷出很多東西,樸鎮宇還是把張賢想的太好了,自始至終張賢還是那個在金融裡混出名堂的張賢,用不雅的話來形容,落草為寇,始終是寇,畢竟狗改不了吃屎。
他不是那種自己可以輕易控制和管理的人,樸鎮宇也有些擔心以後會不會在張賢的事情上出什麼么蛾子,那可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那個已經坐在檢察機構金字塔頂端的李永烈,萬一他介入的話,張賢發展的太順利恐怕不行。
從大樓一層大廳離開的張賢沿路腦子裡也都在想樸鎮宇的事情,自古正邪不兩立,樸鎮宇代表的是正義的檢察機構,他要報仇,他要除掉李永烈,自然也不會墮落,樸鎮宇的經歷足以證明這個判斷,他是一個懂得隱忍的人,自然也懂得利用周圍的任何有利因素。
自己和他的合作,到頭來會不會因為某件特殊的事情破裂,然後為了踩死李永烈把自己當做籌碼用上?
“嗡嗡”
思緒被電話打斷,撇了一眼來電顯示張賢有些不想接,震動了大概半分鐘這才按下了接聽鍵,剛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焦急的聲音:“你怎麼現在才接電話。”
“……”
不知道怎麼回答,自己什麼時候接電話那是自己的決定,難道這個要聽別人的命令?
“出事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找你,怎麼辦?”
先前還是強硬的語氣,瞬間畫風突變,電話裡的聲音帶著哭腔顯得十分無助。
“怎麼了?說”
張賢也開口了,詢問著對面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大伯,大伯今天早上出門去上班,剛走到車庫就被人襲擊了,現在送去醫院了,也報案了,可是警察不管,說監控壞了需要時間進行排查。”
沉默片刻,張賢的語氣溫柔了不少,帶著安撫的口吻道:“不用擔心,既然已經報案肯定會找到襲擊者的。”
“找到有什麼用,大伯剛才打電話跟我說襲擊他的人肯定還會在來的,就算原本那些人被抓還會有其他人來,因為,因為……”
“什麼?”
這個時候,張賢隱隱感到事情似乎跟自己關系,自己昨晚對新村動手,把派抹掉,今天一早徐賢的大伯就被人襲擊,而且襲擊者很囂張,畢竟徐賢的大伯是在李氏集團做事,難道襲擊者不給大父面子?黑道上誰敢有這個膽子。
所以,這個事情既有可能就是大父手下某個分管地區的老大做出來的,大父只是默許了這個事情,那麼,那個安排襲擊徐賢的大伯會是誰呢?
正想著,徐賢吞吞吐吐的說著:“因為那些人告訴大伯,說你知道為什麼會被打嗎?叫他別那麼囂張,做事小心謹慎點,踩過界可不好,如果再有踩過界的事情,還會來找你聊天的。”
果然
他,只能是張賢,徐賢大伯認識的人都是金融或者是李氏集團的人,他們在自己的地盤踩過界亂來?囂張?肯定不會,那就是在作死,除了這些人外還有誰。
“知道了,你大伯現在在那間醫院?”
“我現在也趕過去,同仁醫院你知道嗎?”
不知道打個車不就知道了嗎,結束通話,張賢立刻給小胖子打了一通電話,新村派的辦公室裡異常忙碌,城北三十三也在幫忙整理客戶資料,小胖子告訴了所有人,今天必須把東西全部整理好然後撤走,警察明天還會來,執照?他們即便有執照公司地址也不可能是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