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不等張賢回答,喪彪動手了,一把將女人拉下來順勢一耳光扇過去,狠狠的說著:“西八,臭婊.子想走?今晚老子死了的話你也要死。”
“不要,不要啊。”
喪彪不在理會女人,起身,看著近在咫尺的張賢再次問著:“這位大哥,你是混哪裡的?”
“混?”
“我喪彪在首爾自問從來沒有得罪過人,其中肯定有誤會,有什麼都好說,我這裡有點錢你先拿去給兄弟們買些吃的,從今天開始,你們在新村吃喝玩樂都算我的,怎麼樣?”
張賢輕輕一笑,回答著:“不怎麼樣”
喪彪站的位置看著張賢也是背光的,他看不到張賢的臉,盡管他試著努力的去看清楚張賢的臉。
“喪彪”
“您說,我聽著呢。”
語氣變得很尊敬,剛才還叫囂著不要弄死張賢三人,晚上好玩玩他們。
“你也不是一無是處”
突然間對自己做出評價?喪彪搞不懂是什麼情況,想要問卻聽張賢繼續說著:“最起碼你有能看清楚形勢,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不是嗎?”
“西八”
說到這裡喪彪已經不在奢望今晚能夠好好解決了,來的人根本不會坐下來好好談談,抽出腰間的匕首,喪彪慢慢的往後退。
“啊”
金發女人的頭發被喪彪一把抓住,順勢把金發女人提起來擋在自己身前當做是肉盾。
“來啊,慫了算我輸,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漢子。”
以為張賢不動?那就大錯特錯了,張賢拖著棒球棍靠了過去,退的步子沒有向前走的步子順,連退好幾步後喪彪一個拌蒜差點摔倒,也就是這個時候張賢動了,揮舞著棒球棍朝喪彪左邊襲去,喪彪一看拼命的拉著女人抵擋。
卻不料那只是張賢的虛晃一槍,女人緊閉眼睛表情充滿了絕望,她不知道棒球棍打在身上到底有多痛,她也沒有感覺到那股疼痛,耳邊傳來喪彪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彭”
第一棍打在喪彪的右手手拐處,骨頭和棒球棍的碰撞發出的清脆聲被喪彪的慘叫聲掩蓋,手裡的匕首脫落,張賢一腳踢開。
“彭”
第二棍打在喪彪的右腿膝蓋上。
“彭”
第三棍打在喪彪的臉頰顴骨上。
“彭”
第四棍打在喪彪胸腔肋骨上。
身後
戰場已經打掃完畢,那些趴在地上哀嚎的混混並不是所有人都疼的站不起來,只是他們看到這個畫面後都害怕的不敢站起來,怕自己也死的更慘,至於樸周榮和金志浩,一個守在門口,一個在尋找漏之魚。
“啊~”
又是一聲慘叫,不過這聲不是出自喪彪,而是他身邊趴著的女人,女人手臂上被液體濺到,下意識的看了看發現是血,順勢抬頭,只見喪彪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血就是喪彪的,他的臉已經血肉模糊了,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
“哥ni事了,我們的場子被人抄了,所有場子被一群陌生人抄了。”
門口
叫喊著跌跌撞撞沖過來的小弟根本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腳一瘸一拐顯然挨過揍。
“怎麼回事,還有跑出來的?”
說著,樸周榮用手裡的棒球棍親切的招呼了這位來報訊息的混混。
卡座這邊,喪彪身邊的女人用盡全身力氣爬起來,跪在原地搓著雙手不停的喊著:“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願意做,做牛做馬做豬做狗都可以,求求你放過我。”
撇了一眼,張賢絲毫不懷疑金發女人說的話,開口回了句:“只要你把喪彪做的壞事都告訴警察,你會沒事的,還有,人,不要作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