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心裡對於裴閆白之前的強迫感到委屈和不開心,可看到裴閆白在電視上做採訪身邊坐著漂亮的女人時,才發現自己對他也有貪念。
想要自由,想要更多,也想要裴閆白。
不愛他就該去死。
電視裡的男人俊美矜貴,眉眼深邃,輪廓冷峻穿著定製的筆挺西裝坐在沙發上,一舉一動都難掩上位者的威嚴和沉穩,旁邊的女主持人拿著話筒正在問他問題,聲音明亮清透。
“裴總, 關於您網上未婚妻的傳言,是真的想過結婚嗎?”
“想過。”裴閆白聲音冷峻:“只是在等那個人開竅。”
江繁坐在學校沒人的樓梯口,看著手機裡的採訪,目光死死的盯著手機裡的人,他想要的寶物就在面前。
得到裴閆白,就相當於得到了一切。
少年蹲在無人的角落,像個小老鼠一樣躲在陰暗的角落覬覦著手機裡的那抹身影,每次隨著採訪問題的回答,他都覺得裴閆白想在透過螢幕看他。
那天發現日記之後,成人禮那天,裴閆白喝了很多酒,而他在策劃逃跑的時候被抓回去了。
明明是他過生日,反而被對方當做生日禮物給拆了。
感覺到委屈和不服,雖然是被半強迫,可其實他心裡對裴閆白也是有其他心思的,都做了那樣的事,為什麼還會有未婚妻上門。
不是說的喜歡他嗎?
為什麼要有未婚妻。
怎麼又在採訪裡說有結婚的意思。
那他算什麼?
圈養洩欲的寵物嗎?
“繁繁。”
樓梯口外面像是有人在喊他,江繁抬眼立馬將手機關閉,至於採訪後面的話也沒有聽清,將手機塞到了口袋裡。
林煜航買了兩個甜筒過來找他,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少年躲在教學樓的樓梯口裡看手機,走上前,坐在他身邊。
“藍莓口味的。”
“……”江繁沒說話心情不太好,只是接過冰淇淋舔了一口,那句要結婚的話在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
既然要結婚幹嘛要對他做那種事情,幹嘛要說喜歡他,難不成真的是酒精作祟。
“繁繁,之前給你想的計劃準備什麼時候實施。”
林煜航是他在學校裡交的唯一一個朋友,還不是裴閆白的眼線,給他出了個主意能讓他逃跑擁有自由,說有一個在海口做生意的叔叔,逃出去他能帶自己去找那個叔叔離開國內擁有自由。
這個計劃早就定製了,只是一直沒有實施,因為他一直在猶豫,也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能出別墅。
想到裴閆白說的結婚兩個字,他握緊了手裡的冰淇淋,最近太聽話了,聽話到裴閆白總在忙工作都不管他了。
管的沒那麼嚴了。
像是不在意他了一樣。
他不要那樣,他要裴閆白的目光一直都在他身上,要裴閆白的在意和被他牽動的所有情緒。
裴閆白那天說自己是他的所有物,說自己這輩子都是屬於他的,究竟是拿他當什麼,這麼多年來把他像個寵物一樣被關在別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