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在右手腕的紅繩顯眼,金色鈴鐺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點的光,牽住裴閆白的手晃了晃會發出叮當的聲音。
當然,是帶著定位的鈴鐺。
憑什麼裴閆白能定位他,所以他也要定位裴閆白,這樣才公平。
裴閆白知道了解他的所有事,也包括他在網上買什麼東西,即使知道這個鈴鐺帶著定位,他也會選擇戴上。
戴上去很合適很漂亮,和紅繩的適配度也高,真不愧是他挑選的。
他總覺得裴閆白的手好漂亮,骨節分明修長,好大,每當這隻手握住他手時,他更加貪婪的想要更多。
“好看嗎?喜不喜歡。”
被牽著手搖來搖去,紅繩上的鈴鐺發出聲音,像個討誇獎的小孩一樣牽著哥哥的手,詢問他喜不喜歡時,還會不自覺的將腦袋湊過來。
猶如小貓一樣將腦袋蹭上前來,渴望主.人揉一揉。
裴閆白手腕上的鏈子在解開紅繩時已經解開,右手手腕處的紅繩和少年腳腕處的是一對相同的。
都是在伊蘭花液體裡泡過一晚的特殊紅繩。
裴閆白看著那張明亮漂亮的臉,滿懷著懷著期待等待著他的答複,他反抓住少年的手,聲音溫沉:“很喜歡。”
喜歡這個禮物。
更喜歡送這個禮物的人。
鈴鐺會發出聲音,紅繩色彩鮮豔,戴在手腕處是明顯的禁忌和紅線隨之纏繞,撩動著心絃,讓裴閆白眼裡晦澀幽深。
就該慣著,就該生活在溺愛裡。
“哥哥,你不要摘下來,不然我會生氣的。”
江繁朝他笑,漂亮精緻的面容,笑起來帶著惑人的魅惑,夾雜著玩味和戲謔,認真的說出不讓他摘下來。
讓男人萌生的想逗逗他的心思。
“要是摘下來會怎麼樣。”裴閆白問他。
果然聽見摘下來的那一刻看見江繁眼底的神色變暗了,眼神泛紅委屈黏膩盯著他像是不開心。
聲音帶了埋怨和絲絲迫脅。
“摘下來繁繁會殺了你。”
就是這樣,他愛著江繁,江繁也愛著他,愛與殺意掛鈎,不愛就該去死。
裴閆白摸著他的臉,眼眸愈發陰暗晦澀,右手的銀色手鏈和紅繩相互交映,微微動一下就發出清脆的鈴聲,冷白的手面上脈絡明顯。
寵溺道:“小瘋子。”
愛本來就是瘋狂的,愛是不需要自由的,愛就是應該把人鎖起來藏起來佔為己有的。
裴閆白愛他,所以即使惡鬼囚不住,某人也會裝作被他囚住。
江繁哼了一聲,開心而又心安理得的靠在人懷裡,手指勾住那條紅繩,像玩樂一樣晃著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要一直愛我,慣著我。”
感覺有隻手放在他腦袋上,熟悉的話落下:“我會一直慣著你的。”
趴在人懷裡溫順的撒嬌,感受著腰間有力的手臂將他圈緊,有隻手摸著他的臉龐微微上抬,帶著安撫哄人的吻輕輕落下。
江繁躲開,像是想到什麼,從人懷裡起身,抓住對方的衣領,語氣蠻橫。
“是你把我慣壞的,我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本來就該你慣!”
就應該慣著他一輩子,慣了那麼多年,就該繼續慣下去,直到永永遠遠,直到在世界裡痕跡消失泯滅。
裴閆白看他這麼激動,漫不經心的伸手又將人再次摟了過來,聲音沒有太大的起伏,很是認真。
糾正他無數次慣壞這個話題。
“乖孩子,這可不是慣壞,而是你生活在溺愛裡。”
江繁這才滿意,在男人臉頰蹭了蹭:“我看星星都有戒指,你怎麼不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