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繁顯然不太信,鎖人的時候還專門看了好幾下確定鎖好了才出去的。
不想讓他去上班,就想把他鎖在房間裡,什麼都做不了,想像裴閆白那樣監控著他在房間裡的一切動向,那樣才會有安全感。
江繁這麼想著,發現人一直不來抱自己,從懷裡抬頭發現他沒有掙脫,手還依舊被扣在上方床頭。
難道是他真的剛剛沒扣好嘛,還是隻有把兩隻手一起鎖住才不會讓他掙脫。
裴閆白整個人被他壓在床上,雙手被反扣在上方,有力的手臂交握,手腕上是那銀色,確實是空不出來手抱他。
“真的逃不掉嗎?”
江繁在他懷裡問他。
“逃不掉。”裴閆白哄他:“鬼不是萬能的。”
不知道是真還是假的,看著人第一次被他反壓無法掙脫,江繁坐起身,伸手去解後者的皮隔)帶,聽見一聲剋制的悶哼聲。
“你在幹什麼。”
“試探,能忍的了我就信你。”江繁沒停頓,認為只有這種方式才能測試出來。
解開看向被鎖住的人,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裴閆白呼吸重了幾分,伸手,握住,一直觀察著他的反應。
他看見裴閆白耳朵紅了,手背和手臂處剋制忍耐的有青筋凸起,繃緊了手上的銀色,想掙脫,聲音也變得沙啞呵斥他。
“別鬧,下去!”
這是第一次把人反壓,像是掌控了對方的一切,作為上位者清楚的看到了所有反應和神情,像是某種魔力縈繞在心頭,讓他感到激動和興奮。
他喜歡裴閆白這樣。
喜歡看他因為自己而情i意亂的樣子。
江繁笑了,喜歡他這樣,眼底浮現出病態,幾乎,扌屋不亻主,激動起來。
“#了,你愛我,原來看見人被自己壓制有反應是這種感覺。”
有種掌控一切的爽感,不止是身體,還有心理,還能清楚的人臉上的表情,那種被拉入泥潭中無法自拔的感覺。
裴閆白沒想過他會這樣,被控制壓住,感知明顯,在隱忍,手腕緊貼銀色因為大力深陷在面板裡,呼吸漸重,蹙眉。
這是沒安全感依賴他的表現。
他能掙脫,也是第一次反被繁繁囚禁,可掙脫了怕他會更沒安全感,只能命令道: “解開!”
“我不要。”江繁頂嘴:“我不會解開的。”
想把裴閆白關起來,像以前那樣,哭鬧讓人不去上班在家陪他,只陪著他,做他一個人的哥哥。
他是惡果,而哥哥是滋養惡果的果農,就該被吃進肚子裡,只屬於他一個人,想和哥哥融隔)為一亻本。
江繁看著他這樣,下床去拿手機,在爬上去時把自己扒光了,這次位置反過來,拿著手機拍攝的一方也換了人。
看著少年像是下定決心勾引他,黑眸漆黑深邃,額頭因為掙脫不開和隱忍,泛起一層薄汗,沉著聲音威脅他。
“江繁,不解開後果你是知道的。”
江繁已經開啟了手機攝像,對準了身下人的臉,隨後攝像頭緩緩往下,像上次那樣勾引他。
後果不就是挨一頓打。
他認了。
看他不知悔改,故意而為,裴閆白本來是想著裝作掙脫不開,可再這麼裝下去,他保不準自己忍不忍得了會難受死。
望向牆壁上的鐘表,此時才下午5:12,這點時間既然不餓偏要這麼玩,那就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