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拉的慣力,還因為腳突然間被絆了一瞬,有些不受控制的屈膝被壓制在地上,被人刻意拽了一瞬不疼。
沒有磕到他,但卻硬生生的抓著他屈膝。
“唔…”
臉頰被那冷白的大手掐住抬起來,指尖扌齊進來,就像之前為他噴口腔藥物一樣,掐著按在舌尖上。
“滾…滾開…”
江繁立馬伸手去推,被掐著臉頰強迫仰頭,攪動故意讓他閉合不了牙,關。
很快,有眼淚滑落下來,還有唾液從嘴角流下。
裴閆白眼睫微垂,目光晦澀猶如深淵一樣深不見底,居高臨下就這麼盯著他,看著眼前未著寸縷不乖的壞小孩紅著眼瞪他。
整個人就在那有力的雙xi間,被掐的保持不了慣性,挺直腰板指甲摳進戴著紅繩的的手背。
kitten不聽話。
表面上說的聽話又乖巧,這才幾分鐘就忘得一幹二淨。
江繁沒法咬他,不管怎麼去掐,怎麼推,這手都不動分毫,像是在故意懲罰他的說話。
“夠了…”
“畜生…”
“我#…你媽…”
少年臉頰通紅,像是被故意玩隔開)弄一般,某人就是不說話,緊盯著他。
“這是你和我說話的態度嗎?論野心,繁繁的野心不是更大,給你再多都滿足不了你。”
裴閆白由上而下垂眸凝視著他,掌心清楚的感覺到那細膩的面板,看著那發紅的眼尾,沾滿淚珠。
他喜歡這樣。
他在曾經就說過,#具滿足不了他。
施虐感很重讓他難以把持,更何況還是一個有野心,性格野的。
“嗚…”
江繁艱難的從鼻腔哼出一聲嗚咽。
男人的掌根抵著他的下巴掐著,鼻息間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他聞不出那是什麼味道,只知道很香,很香。
像是從紅繩上發出來的香氣,漸漸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
掐人的力氣也小了一些,喉嚨滾動,想將唾液嚥下去,被那香氣燻的有些頭昏腦脹。
白皙薄弱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的發抖,睫毛撲閃,那張漂亮如花瓣一般嬌嫩的面孔漸漸被惡意帶入迷情。
裴閆白收回手,即使收回,那點猩紅也沒有縮回去。
像是夏天到來,天氣炎熱,小狗被熱的吐出舌頭驅熱,在水池裡喝水,舌頭捲起水帶進口中,還是會有水從嘴中滴落。
黑發紅唇被水打濕貼在臉頰,眼底潮濕黏膩,慢慢清醒,低頭,將額頭放在人大腿上。
可下一秒,後頸被抓住一點都不讓他碰。
人性惡劣,本性淫慾。
“繁繁,這些天又把你慣的無法無天了,算起來你今天一整天的行為,哪一樣不足以受罰?”
惡鬼身上是冰涼的,冰冰涼涼的特別舒服,額頭貼上的時候就像是貼在一塊柔軟的冰上,讓他舒服嘆謂的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