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閆白看他有往下倒的局勢,另一隻手臂攬住腰摟緊,怕人掉下去,撐起身子將那淚珠吻去。
“對你來說什麼才算忍耐力差勁?”男人盯著他:“管不住自己,像你剛剛那樣不分場合的弄了張沙發才算沒有忍耐力。”
“唔…不明白…”江繁咬著唇,伸手直接抓住了裴閆白的手。
對於剛剛的話他感到不服。
“…你敢說你沒嗎?”
“了。”裴閆白承認:“可我並沒有喪失理智。”
“一個男人忍耐力差勁的判定是能不能管住自己,像發q一樣管不住自己才算差勁。”
胡說八道什麼…
承認自己忍耐力差勁就這麼難嘛…
江繁臉漲得通紅,呼吸有些不平穩。
想開口問他是不是在內涵自己,內涵他剛剛沒忍住弄髒了沙發,隱約間自己的手被拉住緩緩一同摸向那藥瓶。
他身體一驚,低頭看見裴閆白的眼睛又黑又沉,直直盯著他。
冷白帶著紅繩的大手抓著那隻比他小很多,牽了那麼多年的手,抓著他的手去碰藥瓶教他。
意思明顯。
江繁忽然間就知道他想幹嘛了,看著那又黑又沉深邃的眼眸,發覺他似乎真的並沒有因為勾引而喪失理智。
冷靜的嚇人,像是平時一樣,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了的話,那會更具有說服力。
他忍不了,才會不聽勸弄髒沙發。
裴閆白卻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忍著自己的情感,抓著他的手教他,抹藥。
“記住這裡。”
江繁沒明白,在他說完的下一秒就明白了。
像是被帶領來到了一個陌生遙遠的世界,莫名其妙的感覺讓人張著嘴呼氣,如同擱淺的魚。
瞬間將腦袋埋下來發抖用另一隻手抓著裴閆白的襯衫,:“…痛…”
“真的是痛嗎繁繁?”
裴閆白知道他的心理,不過是因為覺得看到有了反應,就覺得能壓他一頭。
就覺得自己佔據高位能反將一軍。
一個男人管不住自己的情谷欠是最沒用的,更何況那種地步還不至於讓他喪失理智,瘋到把人摁著c。
只擔心他會不會再次弄傷自己,就像劃傷手一樣。
除非教會他。
“夠了…我…我會了…”
“會了…別教了…”
起初以為他是真的笨蛋,其實只不過是因為他沒接觸過,所以在塗藥的時候才找不到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