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痛,比在酒吧裡和人打架還疼,這會腿都有些抖,最終還是慢吞吞的移動過去。
抿唇走過去又沒法坐,就這麼站在人身邊,將身上的水擦幹完,才將浴巾丟掉,頭發剛剛也擦了擦不滴水了。
“八沙發上去,等會再給你處理手上的傷。”
現在確實是其他地方的傷比手更嚴重。
覺得羞恥,但還是聽話這麼做了,因為自己又看不見,怕拒絕把人惹生氣。
冰冰涼涼的藥膏被掌心來回揉搓化開,塗抹在受傷的面板地方,沒感覺到藥效的作用,疼的他摟緊抱枕發抖。
下手是真狠,狠起來一點情分都不講。
江繁一動不動,感覺到掌心貼在面板上輕輕揉開,冰涼的藥膏能減輕火辣的痛感。
不知怎的,感覺身體也燙燙的。
“好了嗎?”
臉埋在枕頭裡悶悶的詢問,可說出去的話沒有得到回應,手也離開了。
他覺得應該是已經塗好藥了,手臂撐起來準備離開去睡覺,小腿突然被抓住,動彈不得,緊接著活生生的捱了一巴掌。
疼的江繁眼淚瞬間湧出來,難以置信開口沒忍住罵出聲。
“畜生…”
含著眼淚抱著枕頭回頭看去,看見裴閆白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在看他,帶著紅繩的那隻手抓著同樣帶著紅繩的右腳腕。
冷冷詢問他
“塗個藥也會興奮嗎江繁?”
沒有…
他沒有…
只是覺得身體熱,只要被觸碰就會很難受,可當真正看到自己的時候才發現所有的解釋都說不出口。
他似乎活生生的被裴閆白t教成了一個變態。
江繁不敢去看他,將臉再次埋進枕頭裡。
覺得很丟人。
“頭抬起來,腿f開。”
房間窗簾緊閉,玄關處的鏡子映出身影,窗簾隱蔽遮住了外面要射進來的陽光,室內是不一樣的光景。
江繁伸手推著人,總覺得他在折磨自己,從枕頭裡將臉抬起來往後看。
自己受了這麼大的傷,裴閆白鐵定是要哄他的,是他自己說這樣是喜歡的表現,那他不就應該負責。
“不要你手…換…”
裴閆白聽見了他的聲音,看著對方沉默,下一秒收回手,拿起了醫藥箱裡的創可貼,撕開貼了上去。
江繁:“?”
當意識創可貼貼哪了,他驚的立馬爬起來,伸手去撕,被制止了。
後者只冷冷給了他四個字。
“沙發難洗。”
受傷的手被人抓過去,小心的用棉簽擦拭塗抹,先消毒後塗上藥膏,再貼上創可貼,貼完起身回浴室去收拾刀片。
身體還是難受很燙像發燒了,江繁低頭看了看創可貼,紅著臉去撕。
浴室冷不丁傳來威脅的聲音。
“一會都忍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