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閆白頂著少年的目光,怒氣沒有平息,卻反而愈演愈烈。
那張臉以前裝一裝掉眼淚,裝服軟順從,即使是假的,他也由著對方,順著對方,但危及生命不行。
“裝委屈沒用,想不起來,就一晚上都受著。”
再一次毫不心軟的讓他長記性。
裴閆白沉聲:“繼續想。”
江繁痛的手指死死摳住邊緣,哭的更厲害,想著自己明明都用那種眼神看他了,已經認錯和服軟了,為什麼還這樣對他。
眼睛到臉頰哭的更紅,他長大了,男子漢這樣很沒有尊嚴。
實在疼的忍不住了,腦袋一熱,江繁不服氣的張嘴就罵他。
“愛人之間哪有動手的…你就是個畜生…老變態…我都認錯了還這樣…我不知道你說出來我下次不再犯不就行了嗎?”
“你至不至於…你不愛我…你就是不愛我才這樣對我的…戀人之間沒有動手的…丈夫打人就他媽該坐牢…就該去死…”
裴閆白靜靜的聽著他埋怨,垂眸看著確實是紅了,紅腫一片,沒收力氣,想著這樣他才會長記性。
這些年來動手的次數屈指可數,每一件事基本都與生命危險相關。
曾經很多年前,他把人當妻子慣養的舉動就引起不少人在暗處的嘲諷,知曉真相的人都知道那層關系。
那是罪惡的。
不被接受的。
是劣質而扭曲的愛。
更是不正常不被接納的愛。
年長者要有理智,要確定這段關系是否真的正常和在接納的範圍中,萌生的感情應該提前遏制在搖籃裡才是正確的。
為什麼要遏制,大的憑什麼拱手相讓給別人。
就算違背原理又怎樣,慾望和感情像骨肉一般緊密相連,訓養護在身邊才是所有。
再次落下的這一瞬沒有之前力度大,但足以在身心上留下折磨,只有這樣才能把錯誤糾正。
“嗚!嗚…我真不知道錯在哪裡了…”
裴閆白這一下不是因為他沒猜對,而是糾正他剛剛說的那兩句話。
“江繁,我可不僅僅是你丈夫。”
不僅僅是丈夫。
還有一種更為實質性的關系,不需要雙方同意,刻在骨子裡無法泯滅的。
江繁是真想不起來自己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白天做的那些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也沒有生氣算賬。
生氣前就只說了讓他開門。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