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酒精還是什麼,眼眶紅的厲害。
在昏暗包間的燈光下,那張漂亮的臉豔麗泛紅,仰著臉和坐在沙發上俯身的裴閆白對視。
“…能鬆手嗎?”
“我…我有點熱…”
“哪裡熱?” 裴閆白斂下眼眸,手指曖昧的輕輕摸向了少年的耳垂輕揉。
沒有人比他更熟這具身體。
人是高等動物,一樣能訓,最好是把人訓到再也離不開他。
江繁被摸的手都有些抖,桃花眼裡有水霧彌漫, 像是受驚的貓遇到了惡狼,當手指拉開校服領帶時,頓時哭了。
他感覺這是一種折磨,不是透過暴打身體的折磨,而是一種心理。
像是有一根線,隱隱約約纏住了手和腳,讓他動彈不得,耳邊莫須有的聲音控制著他的思想和精神。
裴閆白眼神肅厲深沉,開口教他。
“男孩子欲求不滿是正常的,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不正常…我以前不會這樣的…”
以前的需求根本不會這樣,自從被關到地下室那麼長時間以來就變了。
江繁感覺到內心的不安,不安到瑟瑟發抖,感覺自己像是被那根隱形的線纏成了提線木偶,控制身體和思想。
冰涼的手離開,木偶的身體像是抖成了篩子,
“…是我錯了…”
“小以後不會這麼說了…”
“小不該有那種思想…”
“再…再摸摸吧…”
裴閆白此時已經直起身,眼神暗的可怕,手卻輕柔的將少年臉上的淚珠擦去,冷聲讓他明白事實,: “要聽話,別拿朋友當擋箭牌。”
“不然我會當著你朋友的面按著服你。”
大腦像是瞬間失神,心裡明白對方可能真的會這樣做,眼淚從臉頰滑落,可憐的要命,抽泣著點點頭。
臉龐親暱的蹭男人的掌心,剛有動作,兩隻手就不再給他施捨收回去。
江繁頓住,抬頭看著裴閆白那張俊美詭譎,眉眼陰翳,眼睛漆黑,視線像是要把他看穿。
“沒有誰是你的擋箭牌,你的救世主只有我,我是你的丈夫,身體這樣是喜歡我的表現,能記住嗎?”
對方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侵略性極強,壓迫著他的神經,牽制著他的思想。
幽深的瞳孔蠱惑著他,:“小記住了…”
“記住了就重複一遍,把那句話加上你的名字完完整整重新複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