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朋友哭了,為朋友出去打人那就不算找事。
江繁是這麼想的,結果卻看見剛剛那個人已經被拽走了,被幾個穿著校服模樣的人拽遠了。
明目張膽的眼線,就這麼把人拽走,像是慣犯一樣,兩人靜靜看著,那人消失在視野中,最後沒再管他一起進學校。
課程枯燥無味,以前的課程學的有俄語,現在的課堂就專攻音樂,還報名了什麼話劇。
一句臺詞都沒有,就站在角落裡演花,排練都輪不到他們。
到傍晚放學的時候,江繁知道家裡沒有人,裴閆白去談工作了,許久沒出來也想透透風,硬拉著溫星瀾ktv散散心。
起初溫星瀾是不願意去的,但江繁一直對他說ktv不是酒吧,是聽歌唱歌的地方。
最終兩個人單開了一個包廂,真就來聽歌,什麼都不做。
江繁背靠在真皮沙發上,想到了那天找裴閆白的時候也是在包廂,那個男孩就算是演員,往人懷裡靠也真的很過分。
包廂裡放著歌,少年將腿隨意的搭在面前的桌子邊緣,雙腿交疊在一起,散漫的搭在桌子上校服褲子往上收起,露出腳踝那早上帶上去的紅繩。
旁邊的溫星瀾屬實很少來,可以說是第二次。
記得第一次的時候,他被變態嚇得不輕,來皇庭商務會所找陸津安那天求庇護時,也是包廂。
“江繁,我們兩個人在這會不會不安全。”
他剛剛才給陸津安報備過,陸津安讓他發定位在原地別動,說一會兒就來。
“沒什麼不安全的,我們又沒喝酒,又沒點男模,只是來聽歌而已啊。”
江繁第一次來的時候就已經自來熟了,後來就開始去酒吧混,再後來就是點男模,上次就點了三個假扮裴閆白。
他其實一直有個疑問,他是受不了才逃跑的,被掌控管束的太多,嚮往自由。
溫星瀾也是,他有沒有逃跑過。
“星星,身邊都是眼線,你想過逃跑嗎?”
“跑過,失敗了。” 溫星瀾實話實說,:“後來就不想了。”
開始是害怕逃跑,後來愛越來越深,就不會逃跑了。
江繁叛逆慣了,他愛玩的心太重,就像現在一有空就往ktv跑,只要按點回家就好,現在才6點多,規定的時間是晚上8:30。
做了最大的讓步,以前規定的晚上7點往後延遲了一個半小時。
兩人一邊吃東西一邊聽歌,聊了一些他不在學校發生的事,江繁沒把持住,喝了兩口酒,倒在沙發上拿著平板選歌。
直到外面的門被敲響,溫星瀾率先站起來,:“可能是津安來接我了,江繁我先走了。”
江繁只喝了兩口烈酒,就有一點點上臉,躺在沙發上應了聲好。
拉開包廂的門,外面站著的男人高大,溫星瀾抬頭就看見一道陌生陰冷的目光,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裴閆白觀察著面前的男孩,親眼所見為實。
他發現這個人跟林煜航和姜敘是完全不一樣的型別,給人感覺不一樣,眼睛要更漂亮。
兩個人是誰先提出做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