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江繁問他,:“你自己回家嗎?”
“你希望我回去嗎?”
他現在對裴閆白的依賴很深,和好後,其實心裡明白,裴閆白就算回家,也會偷偷的派人在暗處保護他。
保護掌控著他的一切,但不一樣的是裴閆白不在身邊。
江繁抿唇:“不希望…”
“那就不回,其他的事不用管,我會處理的。”
說完,裴閆白把西服外套脫下,套在江繁身上,知道現在是要回去。
江繁立馬往後躲,難耐的伸手拉住衣服,他說過他現在感覺很奇怪,只要裴閆白稍微一碰,他就好奇怪。
“我…我走不了…”
曾經在地下室關了那麼長時間,心理,性格,脾氣,身體都瞭解。
看著少年揪著衣服往下拉,這都是源於那些時候的教,這也是馴服的一種,讓對方的身體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裴閆白伸手把衣服給他拉好,:“回去就哄你。”
拉住手臂將人拉過來,隨後輕而易舉將人抱起來,抱著踏出地面上的碎片區域,
江繁將人摟緊,低頭沒再說什麼。
抱著人離開,衣服蒙著頭也看不清楚懷裡人的面容,兩人離開,角落裡的幾個人才露出頭。
他們聽到了裡面砸東西的聲音,想進去阻止不要讓兩人打架,被裴閆白帶來的小演員攔住。
現在看兩個人走遠,男生環抱住雙臂。
“看吧,我都說了他們沒打架了。”
其中一個人看了看他,:“真不愧是專業的,你是真不怕那叉子真的插你手心。”
林漾笑了,想懟他們,手機鈴聲響起,接通對面問他什麼時候回家,男生眼裡染上歡悅,聲音也帶著開心。
“媽媽,我這就回家。”
幾個人的面色古怪,因為他們清楚的聽到了電話對面是個低沉男人的聲音,他怎麼喊媽媽。
午夜淩晨。
房間燈光明亮,客廳的窗簾拉的緊閉,玄關到大廳扔的衣物,周圍弄的亂七八糟的。
地下室的門一直開著,慢慢的,一隻手上纏著紅繩的手從裡面伸出來,手指摳在地板上,濕津津的像是從水裡爬出來。
紅繩纏繞從手指到手背,再從手腕到手臂。
手指指腹用力摳在地板上,一個人借力爬出來,伴隨著清脆的聲響。
裡面的人費力爬出,身子也從裡面探出一截,到胸口位置。
直到又猛的被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