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處的學生要比樓上多,一樓是大廳。
一樓有很多休息的學生躲雨,有穿校服的,也有穿便服從外面玩回來的。
樓下甚至還有把傘,裴閆白甚至能光明正大的拖著行李箱打傘出去,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奇怪。
嘩嘩的雨水砸在傘面上,淅淅瀝瀝,沉悶的雨滴聲讓他想起那天雨天逃跑的時候。
那次被人仰面按在地上注射安神劑,嚇得他渾身發抖。
行李箱拖拉在濕滑的地面上,男人身高挺拔走的矯健,紅色皮質的行李箱不會被雨水打濕,就算打濕也不會淋到裡面的人。
江繁沒有任何力氣,甚至是哭泣的力氣都沒有。
眼睜睜的感覺看到自己離學校越來越遠,最後被帶到學校附近的一個地下停車場。
行李箱被放在後座,最後拉開。
地下車庫的燈光昏暗,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正逆著光站著,沒有影子,只有無盡的冷氣,還有那雙讓他害怕發寒的紅色眼眸。
江繁臉色蒼白。
惡鬼光是站在那裡就滿是壓迫感,下著雨,身上潮濕,凝視著他的目光陰翳森冷,醞釀著比外面更大的風暴。
戴著鴨舌帽,陰濕氣息遮蓋不住。
緩緩的,伸手將他嘴上的膠帶撕下來。
“說說感想如何。” 裴閆白問他。
膠帶沒用力撕,嘴巴不痛,少年臉色蒼白是被嚇的,渾身濕透狼狽的很。
江繁渾身無力,對方的氣息壓的他喘不過來氣,眼裡又怒又怕的瞪著對方,像是知道自己求饒沒有用,帶著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說你女馬…我要…殺了你…”
剛罵完。
惡鬼挑了下眉,:“日記沒看嗎?”
問他:“確定要這麼罵?”
江繁這才反應過來。
但那又怎麼樣。
沒有力氣動彈不了,只能費力的吐字罵他,這才開學沒多久,他居然就被抓到了,為什麼之前他沒有發覺。
“惡心…喜歡”
“惡心?”裴閆白反問他,:“繁繁不是也喜歡我,況且。”
惡鬼停頓了一下,將鴨舌帽取下,露出骨相感俊美的臉,讓他認清楚。
露出讓人膽寒的笑,陰森又潮濕,與驟急的沉悶雨聲作伴,死死凝視著少年那張漂亮,帶著美人淚痣蒼白不甘的臉龐 :
“我大的,不能嗎?”
【被卡死改瘋了,我相信總有完形填空滿分的寶懂我的隱晦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