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閆白到底想幹什麼。
在警局做了筆錄,處理了傷,期間蕭秋打電話給司機來接人,到達小區已經是晚上10點,在路上江繁請求對方在樓下等一等他。
自己一個人回家收拾東西,他準備住學校的宿舍。
4個人的宿舍,裴閆白肯定不能挑著他一個人下手。
而他也沒有很多東西要收拾,就是準備先把自己的貓接出來,他怕裴閆白會對他的貓下手。
江繁獨自上樓回家,出電梯後,開啟房間的門,床的燈光投射進漆黑的家裡,房間的腳下有一個盒子,像是快遞盒。
就在開門一眼就能看得到的地方。
一般的快遞都是放在樓下的快遞站,是不可能出現在家裡的。
盒子是牛皮紙質的普通盒子,靜靜的在玄關處地上的正中間。
江繁瞬間開始毛骨悚然,心髒劇烈跳動,不知是好奇心還是什麼,他深吸了一口氣,最終上前蹲下將盒子開啟。
裡面有一張硬質的卡紙,對折在一起。
將卡紙開啟,上面密密麻麻寫紅的字映進眼簾,這一瞬間就看著他全身發寒,像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紙張上密密麻麻寫著他的名字,密密麻麻緊促在一起,字跡鋒利有力,寫著一句話。
「哥哥一直在你身邊看著你」
紅色的字跡像血一樣,一撇一捺下筆鋒利。
最毛骨悚然的是盒子裡是一個透明的玻璃罐,罐子裡是他再熟悉不過,曾經裴閆白送給他的那個心髒標本。
伴隨著驚恐而來的是生理性和應激反應的惡心。
江繁感覺到手都在發抖,捂著嘴將盒子蓋住幹嘔,下一秒瞳孔地震,想到裴閆白會不會就在他家裡守株待兔。
房間黑漆漆的,貓咪小白也沒有出來迎接他。
漆黑的房間像是怪物張著血口大盆等待著他進去,進去後就再也不可能出來。
江繁驚恐立馬站起身,快速將門關上,朝電梯奔跑,掏出手機給蕭秋打電話,邊打電話邊瘋狂的按電梯。
上樓的時候他就要了蕭秋的電話。
電話沒有傳來嘟嘟的聲音,反而是噝噝啦啦的聲音。
他怪異的將貼近耳朵的手機拿下來,發現剛剛點開的撥打通話介面突然消失不見,詭異的被黑屏代替。
緩緩的在手機上螢幕浮現出怪異的紅色字型,一句接著一句在手機介面上浮現。
「為什麼不回家?」
「我一直在盯著你」
「不想我嗎?」
「小玩了那麼久開不開心」
「揹著我和其他男人約會是不是特別爽」
「你永遠逃不開我」
「馬上就要抓到你了」
「那個人有看過我們的新婚錄影嗎?」
「你丈夫是死了不是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