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江繁彷彿定在了那裡,渾身上下都緊繃起來,:“脫下來…”
裴閆白盯著他,:“為什麼。”
“我不喜歡…”
“我討厭…”
“害怕…”
就是十分的害怕,誰穿死人的衣服能不害怕。
“這樣啊。” 裴閆白手臂收緊,把人圈緊:“不喜歡討厭那就毀掉。”
撕拉一聲。
江繁瞪大了眼睛,感覺到後背更加的涼了,眼裡帶著驚異看向惡鬼。
只是剛看了一眼,就瞬間被按住肩膀陷入了被褥,聲音又接著在耳邊響起。
“不能直接月兌掉嗎?!!”江繁喊出聲。
“這衣服嚇到了繁繁,感覺到害怕,那就應該毀掉啊。”
鑲鑽的布料被碎掉的時候裡面的鑽有些被牽扯的帶下來,一顆顆碎鑽落在地板上,在燈光下對映出璀璨的光。
和瘋子永遠講不清道理。
瘋子的愛炙熱極端。
甚至腦迴路都和正常人不一樣,他們心裡只有極端瘋狂的想法。
用來做瘋狂的事。
和強勢佔有的人。
爭執變了味道,美麗聖潔的白蓮花,被惡意的揉碎,碎成了一片一片。
江繁大腦有些昏沉,眼前有些模糊,看不清眼前放大的是什麼,慢慢的,他瞪大了眼睛。
是鏡頭。
幾乎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拿過枕頭死死抱住遮住臉。
“別…”
“不要…”
監禁了這麼多年,有沒有真正的隱私他很清楚,但這種明目張膽的行為還是屬實讓他接受不了。
濃重哭音謾罵的話,在枕頭的遮擋下聽不清,將所有的聲音都掩蓋住了。
兩條雪白的手臂死死抓住抱住枕頭,仰面遮擋,看不見臉,連出的聲音都很微弱。
漆黑的攝像頭似乎是知道了,拍不到人,慢慢的,往上抬了一點,放大畫面,鏡頭也開始漸漸下移。
“第一視角的新婚夜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