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這麼抓著,江繁反應過來立馬按住瞪他。
服務員將餐品擺上桌,向他們介紹名字和介紹,站在桌子的對面看不到兩人的動作。
上完菜品後又相繼鞠躬離開。
菜品已經全部上齊,江繁急著吃飯,想著他再不鬆手就罵他,剛張嘴,身邊的人就松開了手。
裴閆白慵懶矜貴的拿起桌上的濕紙巾擦手,緊跟著又拿過餐具重新燙了一遍,將最近的牛排一一切好。
神態自若,彷彿剛剛抓腿的不是他一樣。
江繁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甜品聖代,剛要伸手去拿,一份切好的牛排就已經推在了他面前。
這讓他一時脫口道:“我想吃那個。”
“先吃正餐。”
裴閆白將餐具放在他面前,嗓音也嚴厲了幾分:“吃涼的肚子會痛,不能吃。”
江繁眼巴巴望著那份甜品,想伸手去夠,被男人先行一步拿遠放在了另一邊。
“我就吃一口,讓我嘗嘗。”江繁看著那份:“不吃會化的,你以前都會讓我先嘗一口。”
“繁繁。” 裴閆白輕輕的喚了他一聲。
低沉著聲音有些微涼,是想讓他先吃幾口正餐,再吃甜品也可以,剛放下刀具,裴閆白剛扭頭就感覺到臉龐一熱。
溫熱的觸感在臉龐,又癢又酥。
這讓男人頓住。
“哥哥最好了。”
江繁看他沒反應,討好的又親了幾口。
以前不管去哪裡吃飯,只要是大塊難啃的,裴閆白都會第一時間給他切好,整好。
期間也會有甜品,他只要看見就吵著鬧著要吃,盡管裴閆白哄他先乖乖吃飯,可他就想先嘗嘗甜品。
見不得他哭,裴閆白就哄他說親一口,讓他嘗一口。
他每次遇到想吃卻不能吃的東西,就會主動去親裴閆白的臉龐,再說一句哥哥最好了,不僅能吃一口,還能多吃兩口。
裴閆白拿他沒辦法,將甜品放到他面前。
“一口。”
“可我剛剛親了你四下。”
“兩口。”
“老男人真小氣。”
江繁拿著勺子嘗了兩大口,覺得太甜,果醬似乎放的太多,讓他感覺不好吃立馬推遠。
在品味道的時候,一道視線也在緊盯著他。
有些習慣和依賴是從x到大的。
像罌粟一般是毒藥深入到了身心裡。
成了融刻在骨子裡的癮永遠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