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繁握緊手,慢慢的扭頭,看見姜敘站在他身邊,手裡還拿著那個娃娃。
“好可惜啊,差一點繁繁就能逃的遠遠的了。”
“別人說了難聽的話,那都是假的,繁繁就這麼不信我嗎?”
江繁恨的幾乎雙眼發紅,看著姜敘慢慢在他身邊蹲下,隨後雙手抓著娃娃像是哄孩子一樣晃了晃。
“喜不喜歡,這是我送繁繁的定情信物。”
詭異很像他的娃娃。
江繁幾乎要氣瘋了,立馬瘋一般起身死死掐住男人的脖子壓住,雙手幾乎用盡了全力。
看著那張臉變的漲紅,但看著絲毫沒有一丁點的呼吸困難,甚至是瀕死,卻反而像很興奮的樣子。
“繁繁,你要明白,我身邊只有你,所以不管怎麼樣,你永遠都逃不掉的。”
“裴閆白,你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偽裝成別人,陰魂不散!!”
惡鬼聽著他的話卻輕輕笑了,隨後慢慢的伸手扶上他的腰,面容也開始發生改變。
姜敘說到底是不如裴閆白的。
裴閆白的骨相美帶著很強的侵略感,鋒利的眉眼像是將人看穿,興奮的樣子沒有了平日的霸道沉重,全都是帶著慾望的。
“掐不死我嗎? ”裴閆白問他:“我一會兒要掐著你脖子你。”
江繁愣住,被他赤裸裸的話驚到:“什麼?”
“就是愛的意思。”
裴閆白很清楚人為什麼逃跑,聽到那些話一是沒安全感,二是生氣。
到底是生氣罵跑的。
還是吃醋逃跑的。
面部的偽裝徹底卸下,裴閆白被他掐著壓制在地上,迎著月光黑眸變得深邃幽藍,慢慢的被慾念薰染,像是帶著些猩紅的光。
江繁掐著他,知道裴閆白其實是個變態。
平時多慣著他,多寵他,骨子裡也是個變態。
不然地下室不會被改成那樣,還有那麼多小東西。
而現在。
江繁清楚的感覺到惡鬼變化,甚至腰間的手還抓著他用力往下,這讓他立馬驚慌起來。
裴閆白是看他一直沒反應,脖子的力氣也沒有絲毫的鬆懈,但他也不急,只是靜靜看著。
“繁繁是生氣跑的,還是聽到說最後會娶別人吃醋跑的?”
江繁聽到他說的話聲線有些提高:“我不可能會吃醋!!”
裴閆白太瞭解他了,瞭解到極致。
惡鬼的語氣帶著勢在必得,手抓的死緊,像是鉗子一樣抓的他生疼。
“我是鬼,在這種地方愛的話,別人只能看見繁繁一個人。”
“說點好聽的,或者承認吃醋,我還能換個附近的酒店或者賓館。”
“畢竟繁繁臉皮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