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還抓在手裡,江繁臉色陰沉下來,不耐煩的讓她們別多管閑事,就當沒看見。
“您還是不能出去,不然裴總會怪罪我們的。”
平時這些保姆都不敢攔他,後來裴閆白也知道了這一現象,在外面多僱了保安,一旦發現他有想跑的舉動,就讓保安出手攔住。
江繁抱著雙臂靠在門邊靜靜的僵持,隨後低聲不耐的開口:“我想去公司也不行嗎?”
保姆沉默了一瞬,只好走到一邊打電話,得到準確的回複才肯放人。
來接人的車子也很快,接人的黑車停在別墅外面按響了喇叭。
江繁是想自己開車去,他早就考了駕照,車庫裡放著許多輛限定版的豪車,大部分都是他喜歡的跑車。
他隨意找了休閑套裝換上,其實他更沒打算去公司,只要上了車,把司機打暈也不是不可以。
他站在門口很長時間沒動,後面的車窗就自動降了下來,冷白的大手先行出來搭在車窗上,朝他勾了勾手,嗓音低沉磁性緩慢:“繁繁。”
“自己家的車認不清嗎?還是車牌號不好認?”
伸出的手指和聲線像是挑逗他一般,似乎是早已經料到了他要打什麼鬼主意。
江繁準備靠近的腳步停住,隨後往車後走去,當靠近的時候這才看清車牌號。
這是裴閆白的車。
公司那麼忙裴閆白居然自己來接他,這頓時讓他心裡有點堵,堵的他胸悶,這會身體也感覺疼了。
江繁本來就是為了出去找的理由,當望進裴閆白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時,扭頭就走:“我不去了。”
“上車,別跟我耍脾氣。”
裴閆白說完就將車窗升了上去。
男人一襲修剪得當的黑色西裝穿搭在身上,由內而外透露著強勢的上位者氣息,坐在後座指揮著司機發動引擎,就連被砸的傷都好了,一點痕跡都沒有。
另一邊的車門被開啟,江繁咬著牙上車,進到車裡就開始不服氣:“我都說不去了!!”
“上車。”
江繁怔住,聽見他說上車氣又上來了:“你真是有病,我明明都說不去了,那是你裴家的公司,你和我又沒有關系,我就算去了也不能—”
“繁繁。” 裴閆白平靜的打斷他的話。
隨後漫不經心的伸手將他白皙脖側粉底沒塗開的地方揉了揉。
粉底液本身沒塗開但能遮住,但卻被人故意揉開擦拭,顯眼的紅色的痕跡露出來,裴閆白低緩的喚他: “乖孩子。”
這一聲乖孩子,比說他乖小還要讓他的心理防線破裂。
江繁直接扭頭將他的手甩開:“別這麼叫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
時間一剎那靜了幾秒,就連前面的司機都大氣不敢喘一聲。
江繁說完沒覺得過分,正想著,突然聽見一聲平穩磁性的笑聲,頭被人重重揉了一下。
裴閆白笑著回應他:“我也可以是。”
裴閆白也沒覺得這句話過分有錯,y大的,就算喊那個也沒錯。
頭上的手沒有拿開,還說這種不要臉的話笑話他,江繁氣的臉有些紅,嘖了一聲,乖乖坐在後座不理他。
沒在回嘴。
更沒將頭上的手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