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
裴閆白是真的無處不在,有時根本看不到人。
以前幹什麼還能躲著點他,但現在他完全躲避不了,哪怕是像以前那樣堵住房門不讓人進來,可現在想堵門的時候發現人就在房間。
動不了。
他渾身被定住了一般。
江繁胸口起伏呼吸,清楚的感覺到那有力的身軀摟著他,像曾經無數次那樣,霸道的懷抱。
“裴閆白,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把我鎖在這裡。”
“繁繁。”
裴閆白側頭親了親他的臉,摟著他的腰更加的往懷裡按,聲音陰沉陰森森的。
“給了你那麼多,胃口怎麼這麼大,金錢,權力,要什麼都給你,怎麼我想要繁繁不離開,乖一點就這麼難呢。”
“有時候根本不想讓繁繁去上學,就關在這裡,鎖到死,天天等著期待著我回家,可是那樣你會更想跑。”
江繁感覺他的聲音越說越低,像是極力忍耐,壓制著陰沉和其中的不悅。
他手指似乎能動一點,他剛動了一下,就被抱的更死,肩膀被男人咬住。
“疼…滾開!!”
“疼?這一點都不疼,從樓上摔下來才最疼,繁繁怎麼這麼喜歡把人往樓下推呢,我可沒教你。”
把人從樓上往下推。
他不用沾血弄髒手,還能站在高處睥睨著那人墜落瀕臨死亡的所有景象。
他最愛看的就是當人從高空中墜落,極速掉在地上,五髒六腑都是疼的,內髒被摔碎,磕壞,重擊,有血從口中溢位。
看人掙紮,最後失去生機。
“你到底想說什麼,地下室就算了,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裡,我是寵物嗎?”
江繁皺眉,眉眼中帶著強烈的厭惡和不耐,恨不得現在手裡就有把刀捅過去,看看裴閆白到底有沒有心。
他是不受約束的性格,他想去看外面的世界。
想去飆車,賽車,做瘋狂的舉動才能讓他感覺到刺激和人生存在的意義。
可裴閆白卻不讓他接觸,明明裴閆白以身作則試了那些專案,平安無事並沒有什麼不妥,卻還是不讓他接觸。
只是對他說。
“我能接觸,是因為我夠強,但繁繁不行。”
他想去狹窄的山路上比賽賽車,那是需要簽下生死狀。
卻被裴閆白送到了一點危險都沒有的賽車俱樂部,一點緊張刺激的感覺都沒有。
“繁繁,你怎麼可能是我的寵物,繁繁和我是一樣的。”
一樣的?
江繁呸了一聲,眼底厭惡更深。
“我明明是你帶回來的,誰要跟你這個瘋子一樣,呸!惡心死了!!”
裴閆白聽著他後面那句抱怨的惡心死了,寵溺的笑出聲,親了親他的臉。
“別親我!!被你碰惡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