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邊緣極致的聲音像小綿羊一樣軟。
裴閆白覺得也到時間了,緩緩睜開漂亮的眼睛,抬頭看向牆壁上掛著的一個鐘,隨後起身靠近被折磨到幾句昏厥的少年。
他湊近低頭擦去那淚水,最後給他說話的權利,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身體。
性格。
環境。
心理。
他都能掌控並瞭解到極致。
裴閆白盯著他:“喊我。”
慢慢的,一道帶著濃重的哭嗓傳來 ,是真的屈服認錯服軟了,嗓音也哭的沙啞。
“d…”
他早說過。
繁繁是多麼可愛啊。
裴閆白這才終於肯放過他,嗓音帶著愉悅的腔調低聲警告他。
“動結婚的念頭,想都不要想。”
“我不會娶任何女人,我只會娶繁繁。”
瘋子的呢喃,但他不想聽。
江繁想不明白,愛他卻要掌控他的所有,把他洗腦,管束那麼多,很早前他偷跑被車撞了,難道長大後,他還能被車撞死不成。
意志消沉,江繁實在沒精力管其他的。
在被放下來的時候,裴閆白憐愛的將他摟在懷裡,親吻他的臉龐,耳朵和唇瓣。
“下次再說我不愛聽的話,那我就將繁繁的舌頭割下來。”
恐怖又嚇人。
裴閆白死了比活著更嚇人。
之前說要廢掉他的腿,後來真的將他的腿抓的青紫幾天沒走路,深深警告了他。
他也很怕自己的舌頭不保。
裴閆白在x他,想讓他乖。
在昏迷的前刻,他還在心裡思考,裴閆白的弱點究竟是什麼,心髒還在身體裡嗎?
懷裡的人昏睡過去,裴閆白笑著將人抱在懷裡,抱著人,路過牆壁,牆壁上掛著一個壁畫,上面是一對長相出眾的男女。
裴閆白站在那個畫像面前停下腳步。
壁畫上是一男一女,兩個人都長相漂亮帥氣,女人更加漂亮一些, 屬於冷豔美人,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他們,掛在地下室裡反而有種很詭異的感覺。
看著裡面的女人,裴閆白眼底翻滾著壓制不住的瘋狂和陰鬱。
這是一個秘密
他曾經想刨出一個嬰兒心髒,在舉起刀的時候,小小的手居然抓住了他的手,很緊,緊到扯不開。
是屬於他的。
裴閆白笑出聲,最後抱緊懷裡的人,看著相簿,低頭親了下江繁的額頭,像在證明和宣誓什麼。
“謝謝。”
“禮物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