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他和裴閆白很像,就是接受不了對方有別人,甚至是愛上別人。
他曾經無數次對裴閆白說。
“不愛我就去死。”
裴閆白也不害怕,偏執強勢的將他擁入懷裡,將臉埋進他頸窩處來表達自己的忠心。
“繁繁,我永遠愛你,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把你讓給別人。”
以前不懂,可後來他就越發的厭倦沒有自由。
討厭裴閆白掌控獨佔他的一切,次次逃跑,次次被抓。
後來他就總想著讓裴閆白死,裴閆白每次都是發了瘋的吻他,總說死了也不會放過他。
結果有天裴閆白真的死了,也確實是死都不會放過他。
他在學校交了一個朋友,一個陽光開朗的男孩子,他喜歡那個男孩子身上的自由陽光和不受約束。
他再次策劃了逃跑,結果被抓回來鎖在別墅整整五天,五天也從來沒離開過床。
“喜歡別人了?我不準。”
“我會殺了他,閹了他,讓你親眼看著他是怎麼死的。”
“只有把你鎖起來,你才會乖是嗎?”
“哭的那麼厲害,那個男孩能滿足你嗎繁繁?”
“我就算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裴閆白權勢滔天,軍閥世家的獨生子繼承人,年僅28歲,在商業圈是橫著走的存在,更不敢惹。
因為裴閆白是真的瘋。
但又是真的對他寵愛。
整整幾天,他只能求饒,保證不會再喜歡別人,說盡了情話。
裴閆白才肯放過他,那個男生也消失不見了。
裴閆白也在那幾天消失了。
他又開始計劃逃跑,異常的順利,順利到像是一個巨大的陰謀等著他去跳。
結果某天在酒店被抓到,他逃跑,走投無路,跑到了天臺。
天臺很高,上面還颳著陰風,那天瀝瀝的小雨,天色恐怖又陰沉。
裴閆白強勢的掐住他的脖子,唇瓣被咬破,不堪示弱,有血腥味道彌漫,甚至還帶來了工具,以及鏈,勢必是要將他綁回去。
爭執期間,他將裴閆白失手推了下去。
男人興許是意識到了死亡,不害怕,眼裡露出危險而瘋狂的光芒,唇邊帶著勝利愉悅的笑。
“繁繁。”
“我不會放過你的。”
裴閆白死了。
沒有監控,警察給的診斷是踩空,訊息隱藏,屍體被送回老宅,他以為獲得了自由,卻沒想真正的監禁才剛剛開始。
頭七第四天,裴閆白回來了。
那天他還開心的沖進裴閆白的書房,讓人放了一把火,將曾經監控他的影片燒了個一幹二淨。
站在一邊看著熊熊燃燒的烈火,心裡的瘋狂滋生蔓延,感覺自由在向他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