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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有什麼好摸的 程荀垂著眼，看著快速滑……
程荀垂著眼, 看著快速滑過的彈幕。即便彈幕順著進度條飛快劃過，她還是能清晰看清每一條提及她的評論。
畢竟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個詞。
原先的笑容擋在劉海後，變成一片陰影。
下一個輪到胡霏菲打招呼，鏡頭再度轉回小屋。而因程荀和胡霏菲捱得近, 鏡頭不可避免地帶到程荀的肩膀與臉。
於是, 剛剛平息下去，喊著“一鳴哥哥”的彈幕, 再度變成一水的“死綠茶”。
點進去, 不少賬戶連名字都還沒設定。
使用者876868：這女的怎麼有臉坐c位的
zbkj：節目組不做背調嗎？
使用者15462：簽了吧準備上節目撈錢？
小小小小：綠茶綠茶綠茶綠茶
使用者88772：校友...cx在學校風評就不好啊
寧靜致遠：細說！我看她面相就覺得不好
坐在另一側的明琮, 同樣看見了那些彈幕。
他不理解，網際網路為什麼會讓人對陌生人有這樣的惡意，用著無端揣測, 武斷地判斷一個人的好壞。
明琮頻頻觀察程荀的神情, 想確認她有沒有被影響。
可他看不見也看不出來。
正在鏡頭前，他也不好直接開口詢問。加上其他嘉賓還在自我介紹，硬生生插嘴闢謠又好像是無理取鬧。
反駁彈幕, 也會被說“急眼了”。
唯一能做的, 也只有坐在一旁不添亂, 裝作什麼都有沒看到。
明琮心裡卻還是忍不住憤恨和怪罪自己無能為力，視線再度飄回程荀身上。
一旁還未輪到自己介紹的季筱婷，見鏡頭暫時不會掃到自己，懶懶地獨佔一整個沙發，躺平看平板。
看到那些滿懷惡意的彈幕，季筱婷一挑眉, 耐心地點開幾個賬號主頁。
都是一串系統預設數字。
以及相同相ip地址。
同為傳媒行業，季筱婷自己公司也養了水軍，很熟悉這樣的模式。
又想起之前林藝像走流程一樣時不時冒出的酸話, 她想了想，開啟了私人手機。
若有所思地看著螢幕上的一串電話號碼，卻遲遲未傳送簡訊。
開始播放正片內容。
程荀看著這些自以為“清醒客”的彈幕就覺得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