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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酒修)
兩個人同時抬手互指,又同時心虛地垂下了手。
周芮揚雖老實交代了,但也知裴初霽的“指認”非但沒坑她,還是在用自己的人品為她作保。
周拓宸也得出了結論,“所以是阿初你的學弟,望京大學的,是吧?那周芮揚你又心虛什麼?”
“我光明磊落,坦坦蕩蕩,哪兒有什麼心虛啊?你這是故意挑撥離間,搬弄是非,破壞我們的革命友情,還有點兒為人師表的樣子嗎?”周芮揚把腦海裡當下能想到的成語全都對著周拓宸輸入了一遍,兄妹倆誰也沒慣著誰。
周拓宸哭笑不得,揉了揉額角,“我好像只是問了一個非常簡單的事實問題而已。”
“周老師,”裴初霽換了稱謂,像上課回答問題似的舉了一下手,“我可以作證,那是貨真價實的學弟,絕對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也不是精神小夥兒。”
“嗯,看著是不像。”
雖然都是看著長大的孩子,但受過班味兒薰陶的到底就是不一樣,明顯就比另一個更能快速抓住核心訴求,精準地切中肯綮。盡管如此,周拓宸還是沒有輕易被打發。
他雙臂交叉,倚著樓梯扶手,又接著問:“但我還是有點兒好奇,你倆是去哪兒喝的酒,這麼巧碰上學弟?”
“是一家新開的店,叫青藤,我姐帶我去過,那兒的甜點好吃。所以我今天就拿我姐的會員卡帶揚揚去吃宵夜了,喝酒只是順便。我也沒想到會在那兒碰上望京的學生,只能說現在的大學生太不值錢了。”
裴初霽的姐姐以前和周拓宸同學過,也是老熟人了。
見他眉頭蹙著若有所思的樣子,裴初霽利索地繼續補充說道:“他是法學院的學生,還在律所實習,只是臨時在店裡打工,也沒有那些賣酒的推銷。”
可這話,就多少有點兒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了。
周拓宸向周芮揚走近了兩步,“你什麼時候喝起hiskey來了?腦袋暈不暈?”
周芮揚心裡陡然一驚,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的?”
周拓宸哼了一聲,舉起餐桌上的水壺,倒了一杯水遞給她,“我就幹這一行,還能聞不出來?把這水喝了吧。”
“這什麼水啊?”說著,就已經聞到了一陣水果的清香味,有她喜歡的西柚。
“阿初,你也來一杯醒醒酒吧。”周拓宸又倒了一杯。
“我沒喝hiskey。”裴初霽小聲說。
“我知道,香檳是吧?那也喝點兒。”
周芮揚探頭朝水壺裡看了看,看到山楂幹兒已經完全盛開了,“你什麼時候泡上的?”
“一回來就泡上了,大半夜的不著家,不用想都知道你幹嘛去了。”
“我只喝了一小杯,不信的話,你問阿初。”
“喝得少也不影響你是家裡酒量最差的人,你自己去照照鏡子,眼睛都通紅通紅的了。”周拓宸不掩飾嫌棄的眼神,但也沒蓋住關切。
周芮揚也不敢說自己的眼睛是哭紅的,就問:“這個真有用嗎?”
“這也不是藥,不說立竿見影,至少可以加速你體內酒精的代謝,讓你晚上睡得安生點兒。”
周拓宸好像有一百零八種解酒秘方,每次調出來的都和上次不同。周芮揚用吸管攪了攪沉在杯底的果肉粒,老老實實地喝了一大口。酸甜的西柚和山楂切片,加了蜂蜜,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