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你的實力。”周芮揚還在翻選單，剛剛裴初霽急著下單，她都還看清楚服務生推薦的夜間套餐到底是個什麼。
“那你是不是困了？困的話我們就簡單吃點兒，吃完就馬上回去睡覺，不用硬撐哈。”
“還好，不困。”周芮揚搖頭，裴初霽傍晚才到家裡，她也是下午睡飽了才起來的。
裴初霽湊上來繼續追問：“這兒的服務生是不是長得還挺好看的？”
說到這兒，周芮揚想起了先前當著人面還沒和裴初霽交流的心得，“你是說剛剛那個外國人嗎？挺帥的，是這兒的門面嗎？”
“要不要再多喊幾個過來？”裴初霽忽然神秘兮兮地壓低了聲音。
周芮揚疑惑，“喊過來幹嘛？這兒……不會還提供什麼額外服務吧？不是那種店吧？”
“哪種店？”裴初霽還一本正經地明知故問。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還是別為了我多花冤枉錢了。我雖然現在這個樣子，但在家躺幾天也就恢複了。”
“不多花錢的。”
“什麼？免費？”周芮揚咋舌，這家店也太捲了吧！
“對啊，這裡收的是按人頭算的座位費，附加人工都包含在裡面，不用再另外加服務費，還挺劃算吧？”
“……到什麼程度呀？合法嗎？”
見她仍舊不安的表情，裴初霽哭笑不得，“我事先宣告一下，我也沒膽子帶你違法違規。這兒只提供陪聊陪玩服務，再往上可就沒有了哈。比如要是去遊戲區，密室逃脫或者劇本殺之類的，如果不太擅長，就可以找他們帶著一起玩兒。怎麼樣？聽起來還不錯吧。”
“嗯。”周芮揚若有所思。
“要不待會兒等noah來了，讓他介紹介紹吧？”
“noah？”
“你沒看到他名牌上的名字？”
“哦。”周芮揚沒留意名牌，但她記得上次給的名片上印的確實就是這個英文名。
“上次我姐在，我都沒好意思細問。今天換成我倆，可自在多了。”
“這是是不是女生來得多？”
“我看剛剛大廳好像女生多一些。”裴初霽也留意到了。
“但我上次是在這兒碰上宋偲文的，你說，我應該沒有誤會他吧？”
“啊？”裴初霽拉長了語調，“什麼意思？”
“這個服務生，我也見到過。”周芮揚正要解釋，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這麼快就回來了？兩人齊刷刷地望向包廂的房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