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裝扮相似。
恐懼讓他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瞳孔裡倒映著男人的臉,第一反應就是撇清關系:“我、我不是……我……”
男人不耐煩地眯起眼,直起身,看了眼旁邊的人,“他不老實,帶回去審。”
“老大說了,碰到他們要留活口,我們之前損失的十幾人不能白死了。”
“這群走狗……非得跟我們過不去……”
孫金被兩個人壓著拖行,慌亂的呼吸聲充斥耳膜。
為首的男人突然想起什麼,停下腳步,“把他手錶摘了,看看他去過哪。”
他們不是沒跟保護區的人交過手,對這些士兵也有一定了解。
他們手上的手錶有任務記錄,去過哪一清二楚,這樣他們就能找到那群人。
孫金眼睛突然瞪大,這一瞬間他腦子運轉飛快。
他是保護區計程車兵,落到他們這群人手中肯定活不了,帶回去受審問也會被折磨,遲早是個死。
他們拿到手錶之後肯定會去報複趙隊。
孫金好歹是個訓練有素計程車兵,當即立刻掙紮出一隻手,毫不猶豫拔槍對著自己下巴扣下扳機。
槍聲驚動枝椏上的鳥,感受到威脅的鳥撲騰著飛遠。
這群人也沒反應過來,剛剛還活生生的人一下子就腦袋開花成了屍體。
而他手上的手錶在他生命結束的瞬間鎖定,螢幕通紅。
“草!”
男人低聲咒罵,恨得咬牙,一腳踢向地上計程車兵屍體。
他很快冷靜下來。
死了也沒關系,他們跟了他這麼久,順著他行走的路線至少能推出個大概,反正那群人肯定在陽縣附近,老大最近又招攬了不少新人,也是在為報仇做準備……
再見面是遲早的事。
關於殺豬這件事,秦豐非常慎重。
首先第一步就是挑一頭好豬。
豬圈就這麼大,他扒著豬圈能看的一清二楚,一眼就挑中了那頭最肥、最白、吃得最起勁的豬。
秦豐昨晚連夜磨了刀,今天一早早飯都是蹲在豬圈前吃的。
時枌去鐵絲網外清理規劃成豬圈的那塊地,再回來的時候,秦豐就叫住她,問她什麼時候殺豬。
時枌:“我得先除草,圈個地,再弄點粘土,煮糯米漿,好歹先砌牆吧。”
我的天,又要除草又要圈地還得砌牆,這得幹到什麼時候才能殺豬?
秦豐自己並沒有殺豬的經驗,上次他們一起殺羊才知道這活兒有多難,排骨都被他們砍劈叉,主打的就是一個亂七八糟。
所以為了表示對豬豬的尊重,昨晚他們計劃的是時枌主刀,他做副手,再叫上西池跟老趙兩個男人摁豬,四人配合,這不得輕松拿捏一頭豬?
結果今天他刀都磨好了,時枌卻沒時間。
她忙著建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