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寧殿四角立著黃金鑄成的柱子,四周地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紅色地紗簾隨風而漾,剎青痕站在這高達十米地建築裡,整個宮殿佈置的相當奢華。
付虹為太后娘娘揉著肩,聽聞太后娘娘長嘆了一聲,忙詢問道:“太后娘娘還在生他們的氣呢?”
付太后捂了捂頭上的髮鬢,望著銅鏡那張已不再年輕的臉,面帶愁色。
“哎!哀家老了,這些輩個個不讓哀家省心,連我的奕兒也只會聽幽蘭宮那位的話,哀家實在是頭疼。”
付虹目光閃爍,沉思良久方才開口道:“付虹倒想了個法子,不知能不能為太后娘娘解憂?倘若你成全了珩王爺,是不是很多難事都迎刃而解了呢?”
付太后扶著額頭道:“怎麼講?”
付虹解釋道:“那珩王爺再有通之才,終究腿上是有殘疾的,大齊律法規定身有殘疾者不能為王。這武晨曦雖然背後有將軍府,但嫁給珩王爺全然只是個擺設,發揮不了什麼作用。況且蕭晟不是喜歡武晨曦嗎?那我們正好看著他們兩兄弟為一個女人撕破臉皮,漁翁得利。”
付太后聽了不禁眉開眼笑,拍了拍付虹的手,誇讚道:“還是虹兒深得哀家的心啊!”
付太后點零頭:“你的對,我是該成全他們,給他們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
【珩王府】
大清早的武晨曦還在睡懶覺,就聽見門外有人有人敲門。
一個穿著下人服飾的婢女推門而入,立在床邊負手而立。
“王妃,珩王爺來了。”
武晨曦早被驚醒:“求你別王妃王妃的叫我好嗎?聽著怪尷尬的。”
婢女恭敬的回道:“珩王爺讓我們這麼叫?奴婢哪敢不這麼稱呼您呀?”
武晨曦臉色抓狂道:“王爺是為了救我才這麼叫的,你還是稱呼我的閨名吧!這樣大家都親近些。”
她可不想就在這樣坐實了珩王妃的稱呼,該反對的還得勇敢的面對。
婢女聽她這樣,並不答話。
這時林奚瑤推著珩王爺的木車進了門,只見他如玉的臉帶著一絲蒼白的病態,在清晨陽光的照射下卻又顯得無比的俊美。
他沉聲問道:“你就這麼不喜歡王妃這個稱號?”
林奚瑤聽到王妃這兩字跟吞了蒼蠅似的,面露兇光的望著她。
她傳遞的意思分明就是你要是對我的王爺有所企圖,看我不把你生吞活剝了。
好可怕!
蕭珩的臉色很不好,或許是昨晚和蕭晟撕逼後的緣故,語氣裡帶著一些不易覺察的酸意:“還是你你更喜歡齊王妃的稱號?”
武晨曦望了望林奚瑤又望了望蕭珩,好像繼續裝病縮排被子裡,可惜她呆在這床上都快一個星期了,全身上下的肉都快長出蘑菇了。
不能再慫下去,她用十分真誠的眼光望著珩王爺道:“珩王爺,我武晨曦十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佔你這麼大的便宜還怪不好意思的,但是我會想辦法澄清,還你清白的。”
珩王爺想像平時那樣雲淡風輕的笑,最終卻擠出一抹苦笑,任他神通廣大,在感情裡依然束手無策。
他終於開口道:“見你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出門轉轉吧!免得逼壞了。”
蕭珩命人在院子裡擺了些瓜果零食,武晨曦吹著風,吃著點心,瞧著眼前的花團錦簇,聽聽鳥語,聞著花香倒是十分暢快。
林奚瑤痴痴的望著白衣似雪珩王爺,好似一幅畫般的,可惜人家的眼裡的風景確實那吃的不亦樂乎的人兒。
這靜默的場景被蕭晟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