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弒神的。”
……
歌塔沒想到紅雀組織的力量已經很強了,她原本以為還只是一個雛形。
她看向新手中的按鈕,又看著他輕輕一點,某個大樓突然爆裂,發出巨大的響聲。
“你們哪來的這麼個東西?”
新笑了笑:“我們組織收一切人,包括被抵制的科學家、文學家這些,我們暗地製造的東西可不只這麼些簡單的東西,還有更厲害的,比你們那巫術還要厲害。”
歌塔不信:“我的攻擊巫術可以一次性殺掉好幾頭牛,你的也可以?”
新說:“那有什麼不能,依我看,這世界就沒什麼科學不能解決的,就算有,那文學說不定能解決呢!”
歌塔笑了幾聲:“說什麼笑呢,就一些臭寫字兒的能懂什麼。”
新:“他們懂得可多了!”
“你確定這些樓都是空的吧?”歌塔問。
新點頭:“當然,我們這次本來就是示威,沒必要鬧出人命。”他不知看到了什麼,抬手一指:“看!那些巫師來了,該你上了!”
歌塔不上前:“我為什麼要幫你們?說好了我只是看看的,我又不站在任何一邊。”
新搖了搖頭:“還是不信我們,你看看他們,一個個肥頭大耳,看著就錦衣玉食的,你覺得這些人有什麼資格坐在最高、最繁華的大樓裡工作?”
那些巫師開始搜尋目標,一下子就找到了新他們,先是說了幾句話威脅,卻彷彿很怕新手上的怪東西似的,也不敢靠近,只敢在外圍騎著掃帚漂浮著罵人,情緒激烈了倒還要使幾個攻擊巫術,卻也只攻擊新的周圍,弄出一些不大不小的響來。
新的團夥還沒有找到,如果殺了這個人,說不定會引發更大的騷亂,於是誰也不敢先動手。
歌塔看著那群巫師使用的攻擊巫術,簡直比她在三千年前見過的天賦最差的還不如。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偏偏新還要在一邊問:“他們巫術使得怎麼樣?車常常說這些巫師就是一群飯桶,既不懂科學、也不懂文學,更不懂巫術。”
歌塔也沒想到這些所謂深居簡出的巫師大拿們這麼清新脫俗,一個簡單普通的攻擊巫術軟綿綿得像春日的初雨,在她面前撓癢癢還不如。
她難以評價,只說:“你快點做你的事情吧,看他們的樣子也不會把你怎樣。”
新冷哼道:“當然,畢竟還沒有觸及到他們的利益,就算那些樓裡死了多少人他們也不在意,他們在意的是能不能平定這場災難,然後重新回到家裡紙醉金迷。”
新朝那群巫師喊:“我要見你們首領!”
巫師們面面相覷,互相不知說了些什麼,而後有一個人飛低下來:“可以,但是你得通知你各個地區的同夥們停止對行務樓的摧毀。”
行務樓就是各個地區巫師待的地方,因為一直在新建,很多樓都是廢棄的。專供一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居住,而後來這些流浪漢也都加入了紅雀,那些樓要麼變成據點,要麼就無人再住,這次炸樓計劃也是由這些流浪漢提供的資訊炸的,保管樓裡沒人。
歌塔和新對視一眼。
過了一會兒,新掏出一個能互相傳話的東西,他們稱之為對講機,又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巫師晃晃悠悠地飛來告知各地區的爆炸停止了。
“你們跟我們來吧。”巫師們慢慢飛在前面,而歌塔和新在地上走著,他們的目標都是一樣的,那座最高的樓。
可當他們走到高樓裡,門突然被關上,而且關上了一層又一層的鐵門,巫師們將他們團團包圍。
一個巫師直接揮手施放了擾亂磁場和訊號的罩子巫術。
新皺眉道:“你看,我沒說錯吧,他們就是騙我們的!”
巫師們囂張地大罵他們。
歌塔不願聽,卻也沒有出手,只皺著眉。
新掏出遙控:“我看你們這樓也是不用要了。”說完,他毫不猶豫按下按鈕,上方居然傳出巨大的爆炸聲,
一名巫師說:“不好!是外面有人在攻擊大樓!”
“什麼?他那個東西不是用不了了嗎?”
新揚了揚下巴:“對講機用不了,但剛剛跟夥伴們說,我只要遙控炸一棟樓,那就是訊號傳遞,這代表著我在這樓裡遭到什麼事情了。”
“你還是不信我們麼?”新偏頭看向她,那些巫師騎著掃帚逃之夭夭。
歌塔搖頭:“我不是不信,我只是保持中立,我想看看是你們會贏,還是他們。”
“他們?你也看到了,他們是絕不可能贏的,就算信仰遍地又怎麼樣,我說過,信仰這種東西是可以改變的。”新說,“何況你看看他們那些樣子,一盤散沙,如何還能拼得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