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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伊莎蓓爾詫異道，“祂怎麼會是創世神？”
安泰爾說：“祂們也以為，創世神已經隕落了，但不知道祂是怎麼做到的，千年後捲土重來。”
“以利亞也不知道？”伊莎蓓爾問。
“祂現在已經不算神明瞭。”安泰爾手一抬，放走了那隻鳥。
伊莎蓓爾：“可祂現在也不是人類啊。”
“對。”安泰爾贊同，“祂既不是神，也不是人，也許可以稱為靈魂。”
“？”伊莎蓓爾挑眉，“那不是鬼嗎？”
安泰爾聳了聳肩：“你也可以這麼認為。”
“可祂擁有實體。”伊莎蓓爾說，“祂上次還……”
安泰爾阻止她說下去：“祂用為數不多的能量凝聚的實體，祂已經很虛弱了。”
伊莎蓓爾：“所以呢？”
“所以……”安泰爾稍微靠近了一些，伊莎蓓爾幾乎籠罩在他的陰影下，“救救我們吧。”
在他要吻過來的時候，伊莎蓓爾偏了頭，躲開了他的吻。
安泰爾頓在原地，最後只能在她的側臉輕啄一下：“伊莎，你應該知道，這些事情你逃不掉，也躲不了。”
“我們需要你的幫助，需要你的能力，將一切解決之後，跟我們一起生活在這裡，不好麼？”安泰爾問，神情低落，“你分明自己也是在意的，你所希望的一切，你仍舊有願景。”
“為什麼不願意承認？”
伊莎蓓爾還是側著臉，安泰爾只好伸手掰過她的臉，手套在臉頰上留下順滑的觸感。
“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伊莎蓓爾推開安泰爾，站起身，“我已經失敗了，不想再經歷一次失敗，被人控制的感覺非常難受。”
她說著，想要離開，安泰爾卻抓住了她的手。
“你現在不是孤身一人了，你還有我們。”安泰爾說。
伊莎蓓爾掙開他，往前走：“以前我也不是一個人，但還是沒有成功，我知道……”她頓了頓，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人是戰勝不了神的。”
“你在說謊。”安泰爾跟在她身後，他說出這句話，伊莎蓓爾停在原地。
安泰爾看著她的背影，又重複了一次：“你在說謊，伊莎。”
伊莎蓓爾深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放過我吧，我只想過普通的生活。”
說完，她不顧安泰爾繼續說著什麼，推開門走出去。
安泰爾站在二層陽臺，垂眸看著伊莎蓓爾的背影。
“你失敗了。”一道帶著冷意的聲音出現。
海英坐在陽臺安裝好的桌椅上，白色的桌面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盤零食與茶水。他正倒著茶。
白色的頭發隨意披散在身後，神情有些漫不經心。
“她可是軟硬不吃。”海英說，“你難道沒見識過？”
安泰爾的手抓在陽臺欄杆上，眸色微沉：“你管不著。”
“她確實在我們之中最喜歡你，但那又怎麼樣。”海英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她永遠也學不會‘聽話’這兩個字該怎麼寫。”
“所以呢？”
